果然顺利的杀至贵阳城下,并且与城头的官兵们展开了拉锯战。
虽然此时局势尚不明朗,城头官兵尚有一战之力,但高台之上的众人却是颇为放松,紧绷的心弦也是舒缓了不少。
虽说城头这些官兵们负隅顽抗,但其终究兵力空虚,依着眼下的伤亡程度来看,至多需要两个时辰,城头的官兵们便会无力维系,继而自行溃败。
届时,他们水西大军便能顺理成章的"入主"贵阳城,狠狠的补充一番粮草。
再然后,就是将这座如同一柄尖刀,横插在他们水西领地咽喉处的城池付之一炬。
没有了贵阳城的牵制,他们便可从容不迫的退回到鸭池河畔,并且凭借着得天独厚的天堑继续苟延残喘。
"大长老,这贵阳城已是我等的囊中之物了..."
不多时,一道有些苦涩的恭维声于高台之上响起,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而视。
"相信犬子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像是察觉不到众人异样的眼神一般,梁王奢崇明自顾自的说道,脸上的落寞之色更甚。
时隔两年有余,他终是能够如愿踏平不远处那座摇摇欲坠的城池,只可惜被自己视为继承人培养的长子却是再也无缘得见。
不仅如此,就连自己也失去了昔日的"根据地",只能如同一根浮萍一般,寄人篱下。
"梁王不必意气消沉,我等来日方长.."
先是深深瞧了瞧一旁魂不守舍的奢崇明,水西大长老安邦彦方才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简单的宽慰了两句。
心心念念的贵阳城唾手可得,他也懒得与奢崇明计较其不堪大任,坐拥数万军马,却是拿贵阳城毫无办法的罪责。
尤其是水西"宣威使"安位已是日渐年长,逐渐露出了不敢被其压制的"野心"。
面前这奢崇明虽然"根基尽失",却是水西"宣威使"安位的亲娘舅,于他还有大用。
若不是有这层关系在,他岂会收留奢崇明,并让其居住在天柱峰脚下,甚至默许其发展麾下势力。
"来日方长.."
像是被戳中心事一般,奢崇明猛地点了点头,浑浊的眸子里也泛起了一抹精光。
虽说贵阳城告破在即,但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朱燮元却是毫发未伤。
这份血海深仇,可不是一座岌岌可危的贵阳城能够弥补的。
"擂鼓助威!"
"让武功尽快将贵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