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难以置信。
但是,气归气,尽管颉利可汗心中燃烧着无尽的不甘和怒火,可面对那久攻不下、坚如磐石的夏州城,他也只能无奈地选择收兵。他骑在高大的战马上,身体僵硬,望着那依旧屹立不倒的城墙,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无奈。那城墙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让他倍感屈辱。
“可汗,咱们虽然攻不下夏州城。但是,依然可以丰收而归。”有突厥将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出言建议,他低垂着头,目光闪烁,不敢直视颉利可汗,生怕再次触怒了此时情绪极不稳定的颉利可汗。
“怎么讲?”颉利可汗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声音低沉而沙哑,犹如闷雷在喉间滚动,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咱们可以把夏州的村子都掳走。这样物资也有了,奴隶也有了。可汗要是觉得气不顺,还可以屠几个村子,解解气。”那将领语速极快,声音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