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是大承的王爷,你负责把这些钱分给你们大承有需要的百姓……啊,对了,最近你们溢洲有疫病,很多百姓日子都不好过,这钱拿去帮溢洲百姓不是刚刚好吗?”
夏侯仪云心性纯粹,她娇俏可爱的看着东陵辕晧,完全没了只要见到他就撅嘴皱眉的臭脸。
东陵辕晧看着甜甜笑着的夏侯仪云,又看看汶潺吟,比起她突然那么友好的态度,他更好奇夏侯仪云和汶潺吟亲密的互动。
他记得夏侯仪云明明对汶潺吟没什么好脸色。可现在她们俩怎么看都有点太异常了,至少在他看来是非常难以理解的。
实在不能理解,于是他简单谢过夏侯仪云慷慨捐赠的财物便又来回看着她们俩问道:
“你们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关系怎么好像……?”
他的疑惑让汶潺吟笑了笑说道:
“这其中确实有一些意外的渊缘,但说来话长,不过就像晧王爷看到的这样,我们俩现在关系很好。所以她大概是听我说了几句在青楼的不幸遭遇,她就替我气上了。”
东陵辕晧挑了挑他俊逸的双眉,似乎有些了然,却没追问下去,反正汶潺吟在行宫住得自在也是好事。
再加上他今日顺便送她回行宫的最主要目的也不是来闲聊的,他是来找人的。
正好他要找的人就在眼前,于是,他又对汶潺吟说道:
“汶姑娘,你们汶氏的冤屈今日算不算有结果你自己决断,不过……。”东陵辕晧说着,他从腰带上取下一个看似令牌一样的玉坠递给汶潺吟说:“如果你也不想让汶氏的冤屈了断得不清不楚的,这令牌你暂时收着。”
汶潺吟不明所以,但她接过令牌:“这是……?”
“拿着它,你可以随便进出皇城里的任何官家地方。”
“……?”汶潺吟看了看手中的玉牌,她似懂非懂。
“如果你确定用不上,到时候再还给我就好。”东陵辕晧一笑:“伍嘉羿是罪该万死,还是情有可原,你是最有资格评判的人。”
话一完,东陵辕晧仿佛已经事不关己一般转而看向小云王笑得颠倒众生:
“云弟,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有件事我们似乎还没搞清楚……。”
“我没空……。”
夏侯仪云也不知是不是被他趣味横生得又魅又诡异的笑容吓得心虚:“我是说……我今天累了,我要休息……。”
东陵辕晧可不觉得她有多累,他故意凑近她耳边低声细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