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冷,所以刚刚她顺口就说没关窗户她觉得冷,但她又没有让他亲自去关窗户的意思,是他自己去关的,怎么成了是她使唤他呢?
东陵辕雍脸一皱,他差点被她噎死,说到底,又是他自己犯贱去为她“效劳”的。
西门有容见他又黑了脸,她赶紧识趣的利落一翻舍不得的暖被跳下床。
她还没怎么着,结果东陵辕雍一吼:
“穿鞋”。
西门有容看了看自己白嫩嫩的赤脚,又抬头看着在瞪她的东陵辕雍,他眼中虽然带火,但她知道,他在关心她!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的恼火里没有危险,她听话先穿上鞋,然后才走近东陵辕雍一边帮他系内衫的衣带,一边软声哄道:
“陛下别气了,一大早生气会伤五脏,不好。”
“还不是你惹的寡人。”东陵辕雍真想拍死她,但好像又下不去手。
“我……好,陛下怎么说怎么好,我错了还不行吗?”
“敷衍!”某人不领情!
“我不是敷衍陛下,我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不得已选择中庸的生存之道而已,我可是很怕万一陛下一气之下就要了我的命。”
“西门有容……。”
东陵辕雍气得咬牙低吼,她还不如闭嘴什么都不要说,听她说话,他命都要短一些。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说了,陛下别气了。”
这个男人就跟气神附体一样,怎么那么多气生?
东陵辕雍本来是挺气的,可是听着她越来越不疏远的语气,他其实也没气到心上去。
俩人一来一往别有一番暗藏的异样,只是他们都没来得及发现其中的变化,曹公公就带人进来伺候了。
让西门有容暗自无奈的是,她才刚帮东陵辕雍穿戴好,却忘了他还要换药。
于是,她认命的又帮他解开衣服帮他清理伤口,但今天的药没有掺进“阴籽”。
看来他打算让伤口愈合好起来了,就是不知道他这么折腾到底是要干什么,还非得要在自己身上划个口子来受罪。
“嘶……嗯……!”
西门有容不专心的上药让东陵辕雍痛呼,结果西门有容却云淡风轻的说道:
“陛下忍忍,马上就好。”
东陵辕雍皱死了眉头,昨天他不痛她还小心翼翼的给他吹气,现在他真痛了她却眼都不眨一下,还叫他忍??
暗自闷上了,东陵辕雍臭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