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的小丫头,虽然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是此时这语气却是格外的清晰,“如果一会儿这条船靠了岸暂时休息的时候,船上的管事也下了船也是往同一个方向而去,那这件事情就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消息了?”
有一种猜测是昨天晚上在马车上匆匆想起的猜测那个猜测就是这个船上的管事和这个朱罗镇某些官员有勾结,如果不是如此的话,想在这个港湾的地皮上把这些银子悄无声息的给带走,那简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在昨天晚上,这个男人就已经派人去跟着这朱罗镇当中一些负责港湾的官员,果然就得到了一个这个看起来普通的消息。
他的话音落下,那边男人点了点头,眼神中也带着一种深以为然,下一刻转过头就这么直接的看向了河道的另外一边,在这个多方汇聚的岔道口上,你可以看见许多的河流进港处在其中的一条处,男人的眼睛比较深邃,这一点就是从之前逍遥襄阳城过来的那条水道,如今水道上贺兰宝静静,似乎没有一点的声响,但他敢笃定不用多久这里就会出现一条船,那条船应该适合把他们那些人给引走的船,长得差不多。
在这里看着的时候有些百无聊赖,所以男人在这里悠悠的就开了一个并不太热闹的话题,“我就想知道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些银子应该怎么样的悄无声息地挪到那些人的船上,然后再在这里制造这所谓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呢?”
这一点确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怎么去想怎么去做,有些事情终究是有些问题出入的,如果真的要在这个地方动手,那这银子是光明正大的离开,还是悄无声息的离开,如果光明正大的离开,那这个地方这么多的人,那是不是就可以找一个合适的理由给推出去了呢?如果悄无声息的离开,那又应该以如何的模样证明这个银子就是在这个地方离开的呢,所以这个问题让人想不明白,此时这个男人脑袋里面还是这个让人棘手的问题。
而那边靠在床头上的小丫头却是带着几分慵懒的换了一个姿势,眼睛慢慢的睁开,却是眯成了一条细缝,眼中带着一种困顿,视线直直的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看着他的背影悠悠的问了一句,“你与其在这里想这个,你还不如想一想这个银子究竟装在了哪个地方?”
知道银子装在了船的哪个部位,就应该知道它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把它拿出来,如果是在穿夹板上,那就应该是光明正大的拿,如果不是在传甲板上,那这个问题就要换一个方向去考虑了。
听到他的话,窗边坐着的男人转过头来,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