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小,但师浅浅还是敏锐捕捉到了。
一拍桌子吓得魏琰都抖了抖。
“怎么着?要打架?”
“不敢不敢,您...息怒。”
魏琰识时务,景辞深倒是低眸勾了勾唇角。
随后一个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壶千岁香。
“这个你可以尝尝。”
一见千岁香,师浅浅瞬间顺了毛。
可隔壁那八卦又好死不死的传了过来。
“我还听闻了一件好笑的事情,咱们那病娇娇的闲王爷啊,竟然将未过门的那位相府嫡女抢回王府了。”
“这个我也听说了,而且在相府的人上门要人时,竟然都被断手轰了出来。”
“真没想到啊,这闲王平日里虽然风流逍遥,可不近女色也是众人皆知的,如今竟然为了一位女子做到这个地步,怕不是中邪了吧。”
“最搞笑的是,那相爷不敢再上门要人,只好跑去宫里告状,可闲王是谁啊,可是咱们圣上最上心恩宠的,自然没有苛责,只是让闲王设宴赔罪。”
听到这里,师浅浅抓到了重点。
“设宴?”
“嗯,三日后。”
一听时间,师浅浅就明白过来。
她要抓人,他便设宴,时间还刚刚好。
“呵,你们的圣上,很会演戏啊。”
虽然满脸嘲讽,但话语里为景辞深抱不平的含义,还是让景辞深勾了勾唇角。
“毕竟日后都是一家人,自是不好撕破脸皮,不过说起来,病秧子配短命鬼,圣上这赐婚,也的确好得很啊。”
“不过我可是听说,这一直在深闺的相府六小姐,生的可是个天仙一般,我有个相识的曾经去相府见过一次,说可是惊鸿一瞥,若是能与之风流一度,死也甘愿呢!”
声音传过来的那一瞬,景辞深脸色变了。
魏琰更是慌了。
倒是师浅浅,不喜不怒,只是伸手扯过面巾戴上。
遮住脸,是师浅浅最后的理智。
下一瞬,师浅浅连门都懒得走,直接绕窗破入。
“既然死也甘愿,那便去死吧!”
话音一落,只听惨叫一声声响起,还伴着师浅浅的骂声。
“嘴这么贱,上辈子吃粪撑死的吧。”
“瞧你上面斗鸡眼,下面地包天,无父无母无后的,还好意思说人短命,你倒是活得长,祖坟都气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