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送老夫人出了松玉院的门。
却回院时,听到了老夫人与七小说话:
“呵呵,茹儿多想了,她个小妾怎敢怠慢她,不说从前那旮旯的事,
原来是都忘了啊!哈哈哈哈哈!”
我见老夫人笑的真是开心,我却心中刀绞了起来,只慢慢跟了上去,看能够听出些其他的什么?
“那罗玉公主怎么办?”
“只全由陛下定夺啊!我叶府若能救了公主自然最好,在陛下面前也落下个面儿,可若不能,倒也不必上赶着去了,这六姨娘在去看罗玉公主的时候出了什么事儿,于我叶府极其不好。
少一个麻烦总是比多一个麻烦好!”
“老夫人您说的对,这六姨娘乡野出生,实在难登场面。”
“算了,不说她了!阿兴最近如何了?”
“公子最近一直都在处理公务上的事儿,很久没见回来了。”
“哎!他真是愈发过分了,日日不着家,让人把他叫回来。”
七小只回“是”。
我停下来了脚步,只心中想:
叶抉兴啊!可笑啊!
当初那间客栈他执意带我到叶府,却今我来到了叶府这样长时间,不见他,我想问及我记忆的事儿也没了办法,既然老夫人说他这次要回来,我一定要好好候着,等他回来与他要一个说法。
可哪知啊!叶抉兴回来的那天,是我临产那一天。
天极其地黑,虽然春日,但冬日寒冷依旧还在,一盆盆的热水,冒着热气,缭绕了整个房间,其中夹杂着我的痛苦,让我已经分不清到底什么真真假假,只听得玉贝一声声地唤着我:
“姐姐,姐姐……”
我晕厥了过去,听得婴儿啼哭声响,脆脆地。
我觉有人握着我的手,缓缓睁开眼皮,是……
我有些恍惚,陌生说不上,熟悉也不沾边儿,坐在我身旁的人只说着:
“夏,你辛苦了。”
“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就有些可笑了,将军。”
我瞪着叶抉兴,妄图从他这个躯壳中看出些其他的来,无法,我只能用力地去抓叶抉兴的手,不叫他离开。
可是我此刻手上无力啊!叶抉兴站起来的时候,我的手自己就松开了。
“刘夏,你为何这么说?”
我扶着床坐起来:
“呵,为何我这么说呢!
叶抉兴,这叶府啊!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