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青州见没人注意他们这里,才摇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他倒是不怎么担心禾禾,不过还是摆出了一副担忧的神色来。
张得匡叹了叹,安慰他:“她没有被抓到挺好的,要是只是掉入了河里,她会游水的话,应该能够逃离这里。”
“但愿吧!”项青州嘴上应着,心中则在想着禾禾现在可还安好,是否无恙?
天渐渐暗了下来。
石场那些人竟是点了火把,让他们接着干活。
“都晚上了,还干活?”部分初来乍到的村民心中抱怨。
有的则在琢磨着能不能趁夜逃跑,但看着脚上的脚镣,就又不得不消了这份念想。
项晓禾东躲西窜,打探了许久,终于探到了负责看管钥匙的,是个脸上长着黑痣的粗壮大汉。
他腰间挂着一大串钥匙,乒铃乓啷响,正是苦力们脚上脚镣的钥匙。
项晓禾盯上了他,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抢夺他的钥匙。
不过,除了钥匙,她需要考虑的因素也很多。
石场这里修建有几座木屋,供这些看守石场的人居住。
天黑了之后,部分人就回木屋吃喝玩乐或是休息去了。
外面依然有一堆人在来回巡逻着,防止有人逃跑。
大概到了亥时,看守石场的人才让干活的苦力们停下休息,还发了吃的给他们,自然仍是树皮、草根什么的捣碎后加了点水形成的食物。
项青州第一次吃到这样的东西,简直难以下咽,辣喉咙得很,甚至想要吐。
但是,为了填饱肚子,也只能忍着了。
“我们干了这么辛苦的活,你们就给我们吃这个?”有村民表示不服!
“有得给你们吃就不错了,还想挑挑拣拣,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呢?”一名粗壮大汉目光凶悍地盯向那个村民,眼里透着警告。
项青州悄悄地拉了一下那个村民,示意他“人在屋檐下,要学会低头”,莫要冲动。
见得那个人气势汹汹的样子,像是想要吃人,那个村民被项青州拉了一把,就低下了头来,知道跟对方争吵这个是没意义的,搞不好等会还会被修理,那可就不值得了。
看见那个村民老实了,那个大汉也就不管他了,而是扫视着众人,道:“以后给你们吃的,都是这个食物!你们若想饿肚子,可以选择不吃!但是,不管吃不吃,这活都是要干的!不想干?也可以!那就变成尸体从这里躺出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