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楚如何让姜娩兴奋了,前世即便她恨他入骨,却依然会浑身发颤,痛哭求饶。
他想看她哭,想看她落泪,想让她含糊不清地喊他的名字,最好是眷恋又缠绵地,就像他每一次唤她那样。
“娩娩......”
“唔......”
姜娩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十分娴熟地拽着他的衣领。
然而就在那一刻,萧珩之猛然回过神来。
她此时还是第一次。未经人事。
他僵住了。手指停在她腰侧,不敢再动。
呼吸紧张地乱成一片,胸腔里鼓动着激烈的情绪。
不行……不能这样。
姜娩迷茫地看着他,眸光湿润,带着无辜的依赖,毫无防备的天真。
他按住自己的冲动。
呼吸粗重,喉咙发干,像是走在悬崖边上。
“不行……”
他强行掐断自己所有的情绪,粗喘着气将姜娩推开一步。
“你会恨我的......”
就算曾经他什么都做过了,就算是姜娩主动近身,但他如今不敢冒这个险。
姜娩眼睛蓦地红了,像是被他这句话刺激到一般,竟开始小声呜咽。
萧珩之目光一黯,双手有些颤抖地,一点点将她的衣服穿好,身体里像是无数蚂蚁在爬。
他不知自己怎么撑过的这一夜。
次日清晨,姜娩在一片温暖与宁静中醒来。床幔外淡淡的晨光透进来,照亮屋内的每个角落。
她抬眼望了片刻,恍然有些失神,似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挣扎,连呼吸都变得懒散无力,又像是在深海里沉浮过许久,浑身都泡软了。
她眨了眨眼,眼神逐渐聚焦,意识逐渐回笼。
身上的被褥带着浅浅的檀香味,这是萧珩之的屋子。
她隐约记得自己昨夜喝了那杯有茶水,随后浑身燥热无比......
后来……她的思绪停滞在一片混沌,后来发生了什么她记不太清了。
但她心里一颤,蓦地想到——
昨夜萧珩之也中了药,他即便身子不济,那昨夜肯定也是行的。
她连忙低头检查,见自己衣裳什么的都好好穿着,发丝也未曾凌乱,才浅浅松了口气。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幸好萧珩之还算有规矩,没有乱来。
不过,他人呢?
姜娩环顾四周,屋内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