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南霜心里有些自责。
叶子言在书中的戏份并不多，多数都和南霜有关，他的人设就是为了南霜而生，所以事事都以南霜为重。
唐柔的事情，虽然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叶子言只是遵从了自己的人设行事，可是南霜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子言，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往后不要再随便杀人了，即便是为了我也不行，以前咱们不懂事，以后你我都得改邪归正，努力做个好人，听见了吗？”
叶子言被南霜口中的‘以后’这个词所触动。
他们还有以后吗？
但叶子言不想让南霜伤心，他哼笑着回应，语气亦如从前那般桀骜，但是言辞却格外的乖巧。
“听你的，改邪归正，做个好人。”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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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摇红来到紫藤阁，瞧见神色恹恹的南霜，心里也不免有几分心疼。
她亲手做了一盘栗子糕，想着南霜晚上没去斋堂用饭，眼下肯定是饿了。
南霜拉着摇红坐下来，吃着栗子糕，喝着热茶，眼眶顿时有些热。
“师尊，你怎么不责备我？”
短短两日，南霜听见了太多口诛笔伐，就连南青云都气的不理她，摇红却肯给她亲手做糕点。
摇红笑着问：“责备你什么？你不是说自己没错吗？”
“我确实不觉得自己错了。”
“为师也是这样觉得。”
南霜蓦地抬眸看向摇红，眸中浮现出一丝感慨，而后凑到摇红跟前求抱抱。
摇红将她搂在怀里，温声软语的说：“哭什么？”
“没事，就是心里一下子舒坦了。”
“你呀你，为师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了。”
“干嘛要说我？”
摇红瞅着她，缓缓说道：“你忽然得了机缘，修为不可同日而语，你若想跟唐柔较量，找个空旷的地方，签下生死状，哪怕直接把她打死，你也好歹是师出有名。不知道藏着掖着就算了，偏偏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岂不是让人直接捏住你的把柄？”
“……”
南霜扯了扯唇角，感觉有些荒唐：“师尊，这可不像你会说出来的话。”
哪有师尊教徒弟，把人直接打死的。
摇红笑了笑，继续道：“我是想告诉你，万事你都要想好退路才行，如此冲动行事，能落得什么好？眼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