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愣着作甚?既然举行牵羊礼,你就得有一只羊的模样,还不给皇帝陛下磕头!”
赵川不经意间,看珍珠阏氏那满是屈辱的面容,怒声喝道。
“简直是荒唐至极!谁给你们的胆子如此胡作非为?!”
吕娥姁眼中泪光闪烁,诉道。
“皇上,冒顿单于曾那般折辱臣妾,臣妾想要报复他一下,难道有何不可吗?”
赵川说道。
“报复之事,本应是男人肩负之责,冒顿不是已当着三军之面自抽耳光了吗?而且他亦答应了求和的条件,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究竟还欲如何?”
吕娥姁却仿若未闻说。
“她亦是我们的敌人,就该受此惩罚!”
赵川深吸一口气,说道。
“吕雉,朕深知你对匈奴恨入骨髓,亦知晓你颇具能力欲图报复。但你既有这般能力,理应用在与匈奴的沙场作战之上,平白无故这般侮辱一个已被俘获的女子,实非君子所为,亦非仁善之举!”
吕娥姁依旧寸步不让,紧追不舍地问。
“皇上,您当真愿意让臣妾主导与匈奴的作战事宜?”
赵川微微颔首。
“我们与匈奴向来便是宿敌,倘若你确有将他们一举击溃之能,朕又为何要横加反对?但此刻,羞辱一个已然被俘之人,绝非光明磊落之行径!”
吕娥姁终是无言以对,缓缓低下了头。
“臣妾知罪了,请皇上责罚,刚才臣妾说知罪是托词,如今是真的知罪了。”
赵川并未责罚于她,而是转身吩咐手下的侍女们。
“速速取一个锦袍将珍珠阏氏严严实实地裹起来,然后准备好香汤为其沐浴,为她换上得体的正常衣物,送至别室妥善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