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车急切地劝说道,脸上满是忧虑。
虞子期最是厌烦他人将自己区别对待,他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倔强与固执:“末将一心为国,至今寸功未立,愧对彻侯爵位。请大帅给予末将一个机会,末将愿立军令状!”
眼见虞子期若不被允许去引蛇,便要当场自刎,李左车无奈地叹了口气,束手无策,只好答应了这个要求:“罢了罢了,虞将军,此去务必小心!”
他仍有些不放心,为虞子期找了一个极为稳妥的宣化使,此人名叫郦食其。这郦食其也是个足智多谋之人,虽在大方略上稍逊于张良、陈平等人,但在制定具体方略时,却也毫不逊色。
赵川派过来的那辆天子銮驾此时派上了用场。銮驾之中,只有一个太监模样的人,不停地把一些日用品递出来递进去。外面的人谁也不知道车里坐的究竟是谁。
虞子期严令士兵,务必小心保护銮驾。
这保护的规格远远超过其他主将,以至于这一路招摇过市,引得民间议论纷纷。
“天子亲征匈奴,乃是我楚国之幸!”
然而,当他们的大军刚刚行至白登山附近,便立刻被匈奴的斥候打探到。这斥候迅速将消息报告给了在此驻扎的左谷蠡王。
左谷蠡王坐在营帐之中,面前的几案上摊着一幅简陋的地图。他身材魁梧,面容粗犷,一双鹰眼透着犀利的光芒。
“报!大王,前方探子来报,有一队楚军护送着一辆疑似楚国天子的銮驾,正朝着我们这边而来!”一名士兵匆匆跑进营帐,单膝跪地,气喘吁吁地说道。
左谷蠡王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来回踱步:“楚国天子?这消息可确切?”
士兵抬起头,坚定地回答:“回大王,探子回报,那銮驾规格极高,且士兵保护严密,看样子极为重要。”
左谷蠡王停下脚步,目光凝视着远方,陷入沉思:“若真是楚国天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倘若其中有诈……”
这时,旁边的一位谋士上前说道:“大王,不管真假,我们都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若真是楚国天子,我们将其擒获,必能大振我匈奴声威;即便有诈,以我们的兵力,也足以应对。”
左谷蠡王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传我命令,集结大军,准备迎敌!但要小心埋伏,不可贸然出击。”
“是!”士兵领命而去。
另一边,虞子期的队伍中。
“将军,我们已经引起了匈奴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