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睡着了,自己再回去呢?还是早些回去与她讲清楚,自己纳她为妾只是权宜之计,是不会与她有夫妻之实的习羽,听到了商宁的话,立即向府里跑了回去。
临了丢给商宁一句话,商宁听罢,立即又往外跑去……
等习羽回到府里的时候,就见到除了在斗奴场的那次以外,一直在自己面前精神抖擞,光彩照人的小桃,此时已经遍体鳞伤狼狈不堪。
发丝凌乱的头顶上横梁花细钗簪,歪歪扭扭的已经滑落到了耳边;就连深入发髻固定头发的折股钗,都不在了原来的位置上;精美的流苏步摇更是不知所踪了。
身上为了这次不算明媒正娶,不能穿正红色,而是崭新的粉色衣裙上,早已经满是破口,斑斑血迹更是殷红了那本就娇艳的颜色,如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般,让人不自觉的深锁着眉心。
见她依旧没有屈服,在手持武器的侍卫们中,苦苦挣扎着,习羽立即上前将她拉离,护在身后。
厉声制止道:“都住手!”
侍卫们全都停了手,收回手中的武器,没有主意的看向了习衍。
小桃胸膛处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显然他们的人海战术,让自己也有些招架不住,若是习羽再晚回来十分八分的,估计自己这条小命可就真的交代在这儿了!
“九弟,这是打算包庇自己的妾室了?”习衍虚眯着眼眸,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习羽只听商宁说回来救人,哪里清楚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儿?疑惑不解的转头看向已经脱力,瘫坐在地上的小桃。
小桃岂会背这个黑锅,简短意赅的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九弟不会是信了这个水性杨花,满嘴谎话的女人吧?”习衍那志在必得的神情,就是在告诉习羽,哪怕她说的是真的,那也必须是假的,你得掂量一下应该要如何说,站在哪一边?
“娘,她说的可是真的?”习羽没有去看习衍,而是问向了一直立在一旁,吓得有些瑟缩的穆氏。
穆氏点点头,又赶忙摇摇头,显然是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是坚定的站在小桃这边说出实情?
还是为了母子俩能好过一点,不得罪大房的人,违心撒谎?
知母莫如子,看她讳莫如深的表情,自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眸光不由自主的幽深起来。
“还问什么啊?这个拜金的丫鬟,终于得偿所愿的进到府里,像她这样水性杨花的浪荡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下贱货,她怎么可能会说真话?”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