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咱们当年那群人过得怎么样？”赵离拉着杨毛起身说道，随后两人便是向着羊群的方向走去。
“离哥，你刚才可是让我心神不安，怎么心这么大？”杨毛看到了赵离超乎常人本领不由得相信了赵离说的事实，对于现在依旧云淡风轻的赵离说道。
“哎，老凄凉了，我就不用说了，虽然过得惨了点但是吃喝不愁。但是柜子齐就惨了，他爸出了车祸他妈拿着二十万的赔偿跑路了，柜子齐带着他爸远走他乡谋生去了。”杨毛显然对于柜子齐是相当的同情，一场祸患家破人亡。
“桃子惠呢？”赵离问道。
“这没的说，人生如戏啊。”杨毛叹了一口气，文雅的感慨道。
“咋还文绉绉的？快说。”赵离催促道。
“她一年前就染上了艾滋，回村村里人都......，就这样全家搬走了，没人知道去哪里了，不过也好，乐的安宁。”杨毛赶着羊崽子，一边絮絮叨叨的说道。
“还真是世事无常。”赵离失神的说道。
“人生如戏啊，靓仔！”杨毛说完便是一瘸一拐的帅气的向前走。
“别给我装，给我好好说话。”赵离猛窜两步直接右手揽着杨毛的肩膀，靠着碾压式的力量控制着一脸表达着对凡尘深刻认知的不良少年。
“得嘞得嘞，离哥今天去我家吗？”杨毛也是被压制的死死地只能妥协，急忙转移话题。
“今天不去了，昨天回来没跟我爸好好说说话，今天好好聊一聊。”赵离说道。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老父亲做了四个菜，一盘猪头肉，一碗土豆炒鸡蛋，一大盆鸡肉（很显然是昨天院子里的老母鸡）和一盘凉皮。
“回来了。”老父亲说道。
“嗯，和杨毛聊了一会儿。”赵离说道。
自从母亲死了，赵离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那个时候老父亲也是在外务工，没有母亲这个润滑剂，父子二人虽然感情很深但是总归还是无法表达在行为之中，总感觉冷冷清清的不知道如何去改变，只好维持现状了。
“在城里工作的怎么样了？还行吧？”老父亲还是像手机里问的一样。
“我不干了，末日来了，咱们也得做些准备了。”赵离说出了末日将至的秘密，但是老父亲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末日？尸横遍野的那种，很吓人的。”赵离描述道。
“活了大半辈子了，有什么好怕的。”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