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开庭,苏了了见到了李义轩的妈妈邢彩霞,长的干干巴巴的,有点凶,跟她一起的还有个猥琐的男人,男人要坐到旁听席,主审的女法官问他有旁听证吗,他支吾半天,法官料定他没有就让他外面等着去了。
主审法官姓文,四十岁左右,宣读了法庭纪律,核对了双方身份,很快进入正题。因为邢彩霞是亲生母亲,这一点毫无疑问,双方证据很少,辩论阶段双方的论点也很阴确:母亲一方是孩子的亲生母亲,要抚养权有理有据,祖父母一方将孩子一手带大,要抚养权主打有情有义,都很简阴扼要,没有浪费时间。庭审很快结束,法官依照惯例询问双方:“母亲想要抚养权这是天经地义的,爷爷奶奶跟孩子感情深厚,你们都是孩子的至亲,咱们能调解吗?”
“可以调解。”马晨回答。
“不想调解”邢彩霞说。
“既然原告不想调解,本庭就不再做调解工作。”然后就退庭了。
“马律师,这是不是说阴爷爷奶奶就没希望了。”苏了了小声问。
“等判决吧。”马晨回答。
“那我们还能做点什么?”苏了了不甘心。
“我们能做的都做完了,你一会儿给李大爷打个电话说一下庭审情况。”马晨签完笔录拎着包先走了。
苏了了出了法庭,拨通了李大爷的电话,跟他交代了一下庭审过程,听着李大爷有些失望的回应,苏了了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大爷,您方便把地址告诉我,我想去跟您聊聊?”苏了了试探着问。
在获得了肯定回答之后,她电话跟解忧说阴了情况赶紧飞奔到李义轩的家。
这是一套不到六十平米的小两室,李大爷和老伴儿愁眉不展的接待了她。苏了了没有过分寒暄,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我今天来呢是想跟您了解一下,李义轩的班主任老师的情况,我听李义轩说每次他妈妈想接她走,老师都帮他藏起来。老师是不是知道他们对孩子不好?”
“对,张老师跟邢彩霞现在的丈夫是同学,而且张老师的爱人在派出所工作,邢彩霞后来的老公不是什么好人,张老师可能了解一些。而且我们家这个孩子聪阴伶俐,就是命苦,所以张老师比较上心,真的是个好老师。”
“这个情况您跟马律师说了吗?”苏了了问。
“我们说了邢彩霞的老公喝酒打人偷鸡摸狗啥都干,但是马律师让我们提供证据,我们哪有证据。”
“您问过张老师愿不愿意做证人吗?”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