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若是老师当年不钻营,这陈大家之名又怎么会在南晋众人皆知呢?”
“承认,陈大儒的确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可说到底,若不是老师您长袖善舞,深得皇家与各大家族器重,这陈大家之名也落不到您头上的,说到底,弟子只是按照您当年走的路跟上来而已。”
眼前这名四皇子的亲信此番一番溜须拍马。
陈山原本有些阴沉的面色随之变得和悦了不少。
“算你会说话!不过老夫还是那句话,想要动叶玄,需要让大靖永远找不到我们身上才是,而这般做,仅仅靠栽赃嫁祸是远远不够的。”
对方一听陈山这般开口了,就知道有门。
于是往前探了探头过来。
“弟子愿闻其详!”
“此地不是该说此事的地方,先走,离开这是非之地,老夫自会与你说。”
对方脸上露出几分失望之色,不过随即一闪而逝。
轻轻颔首:“老师说的对,此地的确不适合谈论此事,待离开,弟子再闻其祥,对了,老师,只要您能与弟子支招,此事成了,四皇子登基,好处自然少不了您的。”
“嗯!先走吧。”
见对方上道,陈山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一行人,没再停留。
直接快速的挤出了人群,消失在了夕阳之下。
几乎是随着陈山一走。
便有人将此事告知了立在永盛帝旁边的郑千秋。
后者听后,微微皱眉。
这个表情自是也让永盛帝看了去。
他本是在听王垚念诵叶玄的《劝学》,沉浸其中。
见郑千秋皱眉,随即微微侧身。
“怎么了?”
“陛下,陈山那老匹夫似有察觉,趁我们不备,悄无声息的退走了。”
“哼!惹出了这么多的祸端,想要一走了之,哪有那么容易,着人将他们擒拿回来!”
“遵旨。”
郑千秋旋即重重点头。
他虽也想要继续听叶玄所作的这篇劝学。
毫不夸张的说。
身为前太傅的他,自是也清楚叶玄这篇《劝学》所蕴含的能量。
十八岁的叶玄,只要不夭折。
得到当年孔半圣的高度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超越孔半圣,也未尝不是没可能。
他隐隐已经预感到大靖的文运即将升腾而起,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