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经够久了,老夫不逼迫你,你可以出题了。待到出题之后,你先下台好生寻思一番,若是想明白了,便去寻老夫,老夫自会保得你性命,当然,你也可以不听,至于后果嘛,自然也是你一力承担。”
微微一笑,王垚却是不再废话。
顾明则是目光闪烁,迟疑了一阵。
随即,深吸一口气。
转身,扫了一眼南晋使团方向。
包括自己老师陈山在内,都用一种严肃的眼神望着自己。
而另外一侧的六皇子柳如风和其身后的一干人,则目光凛冽又锐利。
不用猜,也清楚他们此刻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
他一咬牙,看向叶玄。
旋即说道:“叶小侯爷高才,这男女之情竟是能以如此委婉柔美之言写就,在下佩服不已。”
“不过,这最后一题,想来叶小侯爷想要答上来也不甚容易,您且听好了。在下这最后一题,非是咏物言志,也非伤春悲秋,更不是借物抒怀,而是希望您能够写一首感怀之作。“
“感怀?”
叶玄眉头随之一皱。
说来,这感叹人生境遇之作,在古往今来的诗词之中并不算少数。
甚至因为绝大多数文人才子,都求取过功名。
宦海沉浮,人生蹉跎,总是让这些文人墨客在人生境遇之上有着数不清,道不尽的悲凉感。
这种题材,若写诗。
莫说叶玄,便是在场的许多人,都能够稍稍酝酿一番,便可信手拈来。
眼前这小子这时候让自己写这样一首诗作。
着实让叶玄有些没有料到。
“呵呵,叶小侯爷莫要意外。在下也只不过是人到穷途,有所感念而已。”
“您之诗才,九州天下第一,乃是不争的事实。在下若是再强行阻拦,使绊子却是自取其辱了。即使如此,倒不是随自己的性子,请叶小侯爷作一首可惊醒在下之作,也不枉今日这番作孽之行。”
“原来是这般。那本侯想问一句,你背后之人许你这般为难本侯,可是向你许了大好前程?”
“自然是!”
顾明重重点头,旋即说道:“实不相瞒,在下乃穷苦出身,虽空有一身才学,但在南晋却无任何施展机会,更因南晋采取的举贤良,仕途无门。不得已,拜在了陈山门下,想借此找寻机会求得一官半职,光大门楣,却不曾想因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