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显得愤怒不已。
这时嵬名宏图却是又道:”不过就目前我党项的情况,我党项若对大靖动兵戈,无异于是在找死。是以,这半年以来,我大靖王族和各大贵族一直主张备战东侵,老夫一直极力阻止,更因为如此,而被国主厌弃,国内贵族诅咒谩骂,说老夫乃是收受了大靖人的贿赂,如何如何。“
“殊不知,老夫这般劝谏,乃是为我党项争取一条活路!”
话音落下。
他的眼神已然变得无比落寞。
如今的党项国内,早已经因为夺取羌族孤独,南侵南诏成功而被冲昏了头脑。
便是连一向沉稳冷静的国主也有些飘飘然,殊不知党项到底也仅仅只是一个人口不过五百万,且国内民族成分复杂,国力弱小的西北小国。
大靖却是屹立中原大地整整两百余年,人口十数倍党项,国力、军力碾压党项的存在。
倘若是在大靖内乱之时。
党项东侵劫掠一些大靖边民,倒也没什么。
毕竟大靖国内无暇西顾。
可问题是现在大靖国内乃是一片政通人和。
大靖永盛帝即为之后,一直在推行改革,国力、军力、人口比之二十年前不止提升了多少。
党项这时候东侵,不是在找死又是什么?
“算了,老夫这般说,几位将军也不会相信,权当老夫说了一发废话便是了。”
摇了摇头,嵬名宏图又看向了永盛帝,躬身一拜。
“皇帝陛下,不知外臣以贵国太子作为交换,可否逃得惩处?”
永盛帝眉头紧皱,瞳孔随之一缩。
半眯着眸子,死死盯视嵬名宏图。
一时间却也是难做决断。
他内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绝对不能这般放了这嵬名宏图。
纵然其刚才的这些话,有可信之处。
但这厮实在是一个令人忌惮的枭雄般的存在。
以往百年时间。
党项国虽也抵御住了大靖与突厥的进攻,保住了国祚。
但每每都是举全族之力,拼得血流成河,方最终让大靖和突厥退兵。
可是自打这老小子当了国师之后。
在其运筹帷幄之下。
党项国这些年国力却是没有丝毫损耗,反倒是蒸蒸日上。
更要命的是其替党项谋划的夺取羌族故地和南诏国的策略,直接让党项国国力得到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