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书房还因为他们几个披甲护你而与安国康吵了起来,最后你说他们五人披的乃是先帝赐的甲胄安国康才罢休。怎么,此事与他们有什么牵连不成?”
誉王微微凝了下眉头,略带诧异的问道。
“不错!那日常宝宝他们五人护送我去国子监,我让他们筹集了一些银两在赌坊里压了我胜那柳生。而我要给突厥的那十万两军费,就是从这里面出。”
“你是说你那日赶往国子监文斗的路上,还让常宝宝下了注,不光下注,你还赢了十万多两银子?”
到此时,饶是誉王神色也不能淡定了。
事实上,有关叶玄那日下注的事情。
他早就有所耳闻。
侯君集候老将军与文远伯常遇春上朝时候曾经提过几嘴。
只不过他一直以为乃是这两家的后辈自己下的注,只赢了几千两银子。
如今看来,自己是想的简单了。
“呵呵,王爷,您可以再往多里去想。”
“玄哥,你的意思比十万两还要多?”
赵凝雪瞪大着杏花眸,眼中满是震惊与亮彩,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错!”
“多少?”
“三十万两!”
“啊?”
赵凝雪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誉王更是腾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双目瞪大,死死的盯着叶玄,连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作为大靖的王爷,曾经掌管户部的存在。
莫说三十万两,便是三百万,三千万两他也见过。
可那些钱乃是整个大靖各郡县的税收,是千千万万百姓缴纳而来。
而叶玄刚才所说,乃是纯纯他下的一场赌注所得。
简直可以说是下人。
“一场赌注三十万两,若不是你亲口说,本王还真不敢相信。前些日子,侯老将军与文远伯也曾提过此事,我还以为你们只是小打小闹赚了个千八百两呢。”
“呵呵,小子当时也算是被逼上了绝路,想着破釜沉舟来着。不曾想,整个长安城竟是都以为我必输,所以才有如此高的赔率。”
“若是后天的诗会,再有人压住,估计就没多少人会认为我会输了。”
誉王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这倒也是实话。”
“那日之前,你在长安城百姓的眼中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弟,谁会认为你会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