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中赵凝雪猛然露出头来。
“你要去西南,为何先前你从未与我说起?”
“你也没问呀,再说,这时军国大事,岂能随便乱说。”
叶玄笑了笑道。
听叶玄说第一句,赵凝雪面色略有不悦,刚欲反驳,听他说是军国大事,这才没再刁难她。
她虽然是郡主还是圣上子嗣。
可后宫不得干政这一条,就决定了她不能轻易去打听这些军国大事。
叶玄不与她说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南诏国数次侵犯我大靖蜀郡,是该好好的惩治一番了。但不知陛下准备何时开拔?”
“王爷,此事在下也不知晓。陛下虽有征讨之意,却尚未有定论,我也只是随口跟爷爷说了一下,能否去得成还两说呢。”
叶玄打着哈哈说道。
誉王当即颔首:“那倒也是,如此机密的军国大事,想来你也不会知道。”
啪!
他又狠狠的拍了拍自己大腿。
“嗨!我问这些干嘛,我又帮不上忙,反倒是徒增烦恼。若是真能成行,本王预祝你旗开得胜,为我大靖再立新功!”
“多谢王爷。”
……
在赵凝雪的房间里又是寒暄了一会儿。
诸人便退了出来,让其好生休息。
而叶玄见在誉王家待得也够久了,便没有再打扰。
借故与月红妆一同告辞。
出了誉王府。
叶玄发现自己跟周怀远的马匹都已不见,只剩下了一驾马车还停留在原地。
想是叶灵急着回去兴师问罪,骑着他的马走了。
“得,看来咱们只能同乘一车了,你不会介意吧?”
叶玄摊了摊手苦笑。
“我介意有用吗?先前在你房间,我介意,你还不是……”
月红妆欲言又止,面上也爬上了一抹绯红。
“怎么不说,我还不是什么?”
“你!你非要作践我是不是?”
月红妆一咬红唇,羞红着脸,有些气恼的挥拳便打。
叶玄却也是不躲。
倒不是不怕疼,而是这小妞刚刚缝合了伤口,也打不了他几拳。
果不其然。
刚捶了两拳,她柳眉便疼的一皱,站在车前半天才缓过劲来。
“明明受伤了还要逞能,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天色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