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僵了一僵,随即就以手帕掩口的笑了起来。
面对周围的人对她的质疑,洛茵有些不满,她现在虽然还不是医生,没有行医证,可她可是帝州医学大佬张教授的弟子,曾经跟在教授身旁,遇见她的人哪个不是卑躬屈膝的讨好。
“父皇,都是儿臣不孝!不但伤了皇兄,还连累母妃!请父皇重责儿臣,以为皇兄、母妃出气!”甘然蓦然膝行几步泣道。
如今苏如绘又不肯赶走柔淑,甚至还留她下来沐浴更衣,虽然白鹭留了个心眼,拿了两件不引人注意的衣服给她换,但真正查起来,又怎么可能隐藏得下去?就算此刻无人发现,事后抵赖未曾见过柔淑也勉强。
“实际呢?”贺兰瑶叹了口气,她的这个母亲做事实在是不经大脑。
“假如每次危机降临,都只寻找替罪羊,让一人承担,那国家培养军队的意义何在?”李裕的话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