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的救命恩人,提醒着她,她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人就是越缺乏什么,就越看重什么,别人注意不到的东西,她听着也容易多想,过度解读。
与生俱来的自卑感,让她活的很小心翼翼。
“还好,阿姨。”傅如笙尴尬地一笑。
白姿意自顾自地点了点头,没再跟她多聊。
兰梅给她冲了一杯手磨咖啡,端到了餐桌前,白姿意一边拿着财经报纸看一遍喝着咖啡,贵妇的生活就是如此朴实无华。
她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百达斐丽手表,表盘上的钻石在水晶灯下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光,晃花了傅如笙的眼睛。
“7点40了,去把聊聊叫起来吧。”白姿意看也没看兰梅,直接吩咐着。
“她叫聊聊吗?”傅如笙好奇地问着。
白姿意抬眸看了一眼她,笑着道:“是啊,她的小名儿。”
“您给她起的吗?”傅如笙继续问到。
白姿意这次没有抬头了,也没有回答她,只是摇了摇头。
那气质高雅的女人,左手拿着报纸,右手翘着兰花指轻轻捻着杯子手,浅浅抿着咖啡。
傅如笙看了真的很羡慕她的生活,什么都不需要动手,就会有人准备好珍馐美馔摆到她面前。
她正在打量着白姿意,兰梅扶着秦曦的肩膀从楼上往下走着。
傅如笙头一次觉得,美人才起床也是极美的,那种慵懒的美丽无与伦比,只有亲近的人才能看见,跟化了妆的美丽不一样,是更真实的一种美,直击内心深处。
秦曦伸出手打了一个哈欠,白玉藕臂,十指如葱,脸上还有刚起时的红晕,发丝凌乱,穿着天蓝色的真丝睡衣睡裤,脑袋上还挂着一个真丝眼罩,看起来就像是才起床的公主一样。
“早啊,妈,傅小姐。”秦曦坐到了椅子上,跟两人打着招呼。
“早。”白姿意随意自然地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却迟迟没听到傅如笙的回应。
即使没有抬头看她,白女士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郑彬走了吗?”秦曦喝着兰梅准备好的猪肚莲子粥,轻声问道。
“走了,人都没看到。”白姿意抬眸瞟了一眼她,伸手梳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头发。
“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秦曦噘嘴抱怨着。
自从上次他病痛发作,她都好几天没跟他好生说过话了。
“男人嘛,都这样。”白姿意笑着说道,把老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