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封不看,放着也是放着。”高格立强词夺理道。
“不与取,即为盗,这话你没听过?”陈戒的脸上依旧写着不满。
“这种老词儿像我这样作文长期在及格线上徘徊的人怎么可能听过。”高格立打着哈哈,“这姑娘姓萧,光听姓氏就知道气质不错,你就不打算发展一下?”
“以前跟你说的话白说了,休想骗我谈恋爱。”陈戒看着信上复杂的折痕有些头疼,递给高格立道,“这信怎么叠的?还原回去。”
“这你就得问那位姓萧的女生了,我是无能为力了……”高格立耸了耸肩。
陈戒看着他那张赖皮嘴脸,无奈道:“脸皮真厚……”他随意瞟了眼手里已经打开的信,第一句话就是“见字如面”。
“字倒是不错……”陈戒没往下看,缓缓把信合上了。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高格立惋惜道,“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张纸,我看你这纸比山还厚。”
“没结果的事情,考虑它干嘛?”陈戒把信放在高格立桌上,“信是你打开的,你去还。”
“人家姑娘给你写的,干嘛让我还。”高格立抗拒道。
“你不还我可扔了。”陈戒眼看就要把手里的信揉成一团。
“行行行,我还就我还。”高格立挺喜欢信里的字迹,总觉着扔了可惜,他把信拿到手里又问,“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看?”
说不想看是假的,可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陈戒是怕看了以后心猿意马,一旦进入理性和感性斗争的状态,首先难过的是他自己。
“这样吧,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答案足够有说服力我就看,怎样?”
“什么问题?”高格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