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商贩拍着胸口给老头我赌咒说,他在雾中行走时,还见了如豹子一样的怪物身影,但也是眨眼就过。
大伙都说他是发了癔症。
毕竟这个时节,有大雾也不少见,只是足足持续半日,就有些奇异了。”
“余姚...”
年轻人眯起了眼睛,似是细细思索,几息之后,他又问到:
“老丈可知本地附近义庄,有闹鬼之事?”
“有的,这个是真的有。”
听到年轻捕头谈起此时,老头是唉声长叹,如倒苦水一样,对年轻人说:
“这几年里,闹鬼之事多得很,不只是本地几个村子,老头我年前往宁波府去述职一趟,说是那城中亦有鬼神之说,幸的天童寺大禅师镇压,才不出乱子。
但宁波府有大师,我这小村落中,又哪里寻得真人?只能往朝廷报备,有墨家符师来过几次,也不能说他们办事不得力。
只是光是治标不治本,每次都是只能维持数月安宁,但随后便又有生魂怨灵现身,好似打杀不绝。”
老头长叹了一口气,对年轻人说:
“老头也问过那些符师,他们也没太好的办法,只是说灵气复苏,天下各处都有此类事物,又说断绝不得,只能慢慢适应。
好在只要不去撩拨,那些鬼物也不伤人的,还有些新丧家人的人,专门前去祭拜它们,但鬼物又无神智,哪来回应?”
话说到这里,老驿卒看了一眼眼前年轻人手中黄符,他想了想,便大着胆子问到:
“捕头,老头子我看你乃是有本事的人,也不敢多求,只是想问问,如我这般老者,若是殒身之后,莫非真要化作鬼物,不得安宁?”
他也是垂垂老矣之人,看得出来,他也在担心自己身后之事。
这年轻人摇了摇头,轻笑一声,说:
“老丈眼见面相,乃是多子多福之人,眼中又无愁苦之色,日子想来过的顺利,心中无有怨念,就算真的归去,亦不会成恶鬼伤人。
至于这安宁...”
年轻人抿了抿嘴,从袖中取出一个叠成五角的黄符纸,放在老卒手中,他规劝说:
“老丈既生为我大楚官吏,便是了却凡尘后,也该入我大楚阴司中,你也该听闻天下传说,说是仙灵界里,有阴司镇守大楚国民,护我等死后不受苦难。
这传闻啊,是真的。
如老丈这有福气之人,需得用心做事,帮助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