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拿着紫砂壶喝茶的刘老头说:
“要不要见?”
“他来做甚?”
刘老头哼了一声,说:
“又想买我家这店?他倒是想得美,去告诉他,不卖!多少钱都不卖!让那为富不仁的家伙赶紧走,免得污了老夫我的眼睛。
再敢聒噪,就拉他去见官。”
神气的甩下一句话后,老刘头有滋有味的喝着茶,拄着拐棍,出了门店。
以往日习惯,再去隔壁老宅前后转一转,回忆一下多年前和老路头,小青青相伴的日子。
这可是多少年都修不来的福气哟。
只要这家杂货铺还在,只要青青还坐着龙椅,刘家这气运,就不会淡下去的,说不准,孙儿那辈,还能齐商从政,光耀门楣呢。
如此想着,老刘头又挺了挺腰杆,心中甚是得意。
当年在落月街上,老路头不善交际,与街坊们就是个脸熟,唯有和他家关系不错,近邻之家,多有往来。
想想也是自家家教好,不学他人踩低逢高,这才有今日这福分。
嗯?
老刘头前行几步,突然停下了步伐。
他疑惑的看着路家老宅的门栓,怎么回事?
挂在那的锁子呢?
莫不是招了贼?
老刘头心里一惊,当即就打算回家报官去,这间宅子,可是女皇故地,由不得官府不上心,但就在老头转身要走时,那老宅房门突然打开。
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从其中探出头来。
“刘叔?不进来坐坐?”
“哟,小秋儿。”
老刘头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努力的看了看,这才认出眼前那人。
白衣黑衫,一头怪模怪样的碎发,还留着胡须,沉稳的很,手上带着黑色的怪手套,分明就是老路头的弟子沈秋嘛。
人,还是那个人。
就是身上气息变了些。
比曾经那个毛毛躁躁的年轻人,多了太多沉稳,往那一站,也说不好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感觉不是一般人。
和一座山一样,屹立在那,但又像是一阵风,自由得很,好像下一瞬就要吹飞出去。
但眼见故人回来,老头也是高兴的。
这会沈秋邀请,老头也不客气,就和当年一样,笑眯眯的往前走几步,又喝了口茶,在沈秋搀扶下,走入宅中。
沈秋很和气的和老邻居说了几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