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这让沈秋不得不有无端猜想、
各种骚想法在脑子里转来转去。
“小铁,你说,你师父这藏着掖着的所谓秘密,到底是何事?”
沈秋抓起马缰,回头对小铁问了一句。
小铁抬起头,脸上尽是无措。
他对沈秋说:
“我也不知,大哥,自昨夜起,我心里便乱糟糟的,得知师父并非是重病而亡,而是被人害死,我心中的有愤怒。
但那所谓蓬莱秘密,我却打破脑袋也想不到。
大哥,你说,既然那蓬莱中人,可以使门内弟子内功失控,由此控制门下,他们会不会借此掌控整个江湖武林?”
“不,不会。”
听到小铁的猜测,沈秋摇了摇头。
他把玩着手中信纸,对小铁说:
“若真是那般简单,蓬莱便早该将门内功法散播的整个江湖都是了,又何必大动干戈的,搞那二十年一次的‘仙山论道’?
我听闻,每次论道,也只是在江湖选择一众高手,还有各路天才豪杰,总数也不过一二十人。”
沈秋猜测着说:
“这样的效率,未免太低了,而且还不是每个去蓬莱的江湖人,都得有所获取,你师父也说了,那是仙家密事。
既然和仙家有关,必然就不会太涉及到武林之中的争霸。
他们可能是幕后黑手,但应该没有直接插手。”
小铁点了点头。
他觉得沈大哥说的有道理,但很快,小铁又问到:
“但若是如此,那些蓬莱人,又为什么非要开启仙山,这事已经持续了数百年了,而且为什么每次开启,都非得是二十年?”
“我也不知啊。”
沈秋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对小铁说:
“我等了解到的线索还是太少,完全拼不出事情的一鳞半爪,而且如今在江湖走动的蓬莱人士,也只有一个剑君刘卓然罢了。
难道我等还能去满天下寻他不成?”
沈秋摇了摇头,他将信丢给小铁,说:
“你师父让你把这封信烧掉,这一次便听他的,这件事就我两得知,且不可告诉他人,免得引来祸患。”
“嗯。”
小铁从腰间取出火折子,又拍了拍自己那躲在怀中的雏鸟的小脑袋,然后将手中信纸焚烧干净。
待灰烬于寒风洒落之时,三人的身影已经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