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你不是知道我是个女人了吗,你们这儿的人不应该很注重男女大防的吗?”
张芩不解的问道。
常惟钦看着张芩这么大反应,微微蹙眉:“你我之前不是也一同睡过,客栈没有其他房间了,我不想跟小李大杨他们挤。”
“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
张芩无语凝噎。
这要是在现代,张芩分分钟就跑出去另外开房,可在这样的朝代,又是这样的环境。张芩实在没有信心独自住出去。
加上一直以来,张芩和常惟钦相处也没有什么异常。她便忍了下来,抱着被子,睡在了外侧。
“那你睡里面去,别跟我抢被子。”
常惟钦抱着一个薄被,没什么表情的应了。
夜晚,烛火暗淡了下来,常惟钦爬进床内侧,张芩正靠在床头看书,手中的医书册子描绘的都是人体。
她表面表现的虽然很平淡,却在被子下,紧紧的抓住了藏着的锦囊。
那锦囊之中,放着张芩的针灸用具
显然她是虚惊一场,身侧的常惟钦没多久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她送了口气,反应过来又有些憋闷。
这男人,真的没把她当成女的看,难道她真就一点女人魅力都没了?
盖好被子,张芩用暖烘烘的被子盖住自己憋闷的脸,渐渐的熟睡了过去。
一路上艰辛困难,虽然张芩心中想留着一条弦,别睡的那么死,却还是不自觉的深睡了过去。
等到天光亮起的时候,都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张芩从床上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发现侧面的被窝已经冷透了。
她换好衣服,习惯性的咬烂了柳枝刷牙,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确认自己一如既往的帅气之后,才慢吞吞的出了房间。
却不想,下楼就瞧见小李和大杨殷勤的在楼下洒扫卫生。
“你们俩这是在做什么,江怀真没给银子吗?”张芩吃惊的问道。
大杨看着张芩起来了,和小李一同拱手叫了声师兄,才回答起张芩的问题来。
“江大哥跟我们说这客栈是他的产业了,叫我们随意住着,我们想着左右无事,就过来帮忙了。”
张芩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这俩闲不下来的。
但张芩却又感觉到了,这两人身上隐隐的不安。
从离开春兴县起,这两人一直都有些郁郁寡欢的,显然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