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父亲反而会因为他危险。”
张芩听到这样的话,心中理解男主这样的人,肯定是多疑的。
她神态平静:“我相信刘爷爷的为人,我是不会看错人的。”
说道这里,张芩看着常惟钦,干净清澈的杏眸像是能看进人的内心深处。
她看着常惟钦缓缓说道:“就比如我也相信你,怀真,你是个值得依靠的朋友,我很庆幸在那天能够救下你。”
常惟钦手指抖了一下,紧紧握住了剑柄。
他是个情感内敛的人,平时别人见了他不是嫌恶就是害怕,怎么能有人对他说这种话。
若是换个人对他说这样的话,他一定是嗤笑一声然后走掉。
可是这是张芩。
张芩不知道自己让某个人心动了一刹那,看到老刘头拿了药材,便准备回家去了。
手里捧着药,张芩琢磨着回去配毒药的开房用药,一路走到了之前捡回常惟钦的地方。
如今已是春的末尾,天气逐渐变得热起来了。
山桃花已经褪了许多花瓣,看起来没有曾经那么惊艳了。
张芩指着那片草地,“我之前就是在这里救下来你的,当时我一直很害怕。”
张芩缓缓说道:“我很害怕我没办法救下来你,你会死在我的治疗之下。”
“我从来没有在治疗途中死过病人,幸好你不是这第一个。”
常惟钦听她说这些,只是沉默的聆听。
张芩也逐渐习惯了常惟钦的性格,没有再主动说什么了。
两人一路走回小院,张芩回去房间研制毒药,常惟钦则先进了益春堂熟悉地形。
今晚,他们要进入益春堂,把这些人都捆起来毒晕,然后再揭露他们的骗局。
想起粗暴简陋的计划,常惟钦几乎忍不住笑意。
真是胡来,比他绑县令的计划高明不了多少。可有时候对付小人,便不能使用常用的那些办法,得要出其不意才行。
常惟钦进入益春堂,很快记住了门口那几个学徒的脸,看将每个见过的人都看了一遍,然后打晕了一个不起眼的学徒,换上他的衣服,堂而皇之的进入了益春堂的内部。
看着里面进退有据的丫鬟仆役,常惟钦几乎以为自己是进了什么官宦的宅院。
常惟钦跟着其他的学徒,走近了几个医馆大夫休息的房间,他走的时候,转头看到了医馆里面,
便看到几个放在在前院还道貌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