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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牛被愤怒的大杨和小李揍了一顿,脸上像是打翻了酱油铺子一样,青紫一片。
手脚也都被牢牢捆住,此时每走一步都会看到一些凑热闹的人,面前的人越聚越多。李大牛背上渐渐出了一层薄汗。
昨日的热血上头,做事没有顾虑。想杀人便杀了,想放火就放了。
直到被那张芩劈头盖脸的阴阳怪气了一顿。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进了圈套。
一开始,他只是想要找张家医馆讹诈一些钱的。他也清楚,张家大夫开的药方,其实没有存什么坏心。当时也是有同他确认过。
只是他爹死后,逐渐有人过来找他要债,他拿不出钱来。又兼之他人蛊惑。于是也就想出了这恶毒的主意。
刚开始的时候,果然是进展顺利,那张若阳话都说不出来,还是那里长老儿苦苦哀求,李大牛才放过了张若阳。
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想到张家医馆却还有张芩这样的人,敢煮附子汤吃。破坏了他要钱的计划。
矛盾加深,他要钱不成,才会对张家医馆恨之入骨。以至于真把自己口头说的事情。当成了真相。把自己都骗了。
如今已经知道益春堂在背后做的手脚。李大牛直想哀声求饶喊冤。却被臭臭的汗巾堵住了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路走到县衙,张芩看了看破烂的县衙大门。想起这些官僚的表面做派心中冷笑。从怀里拿了一点碎银给看门的衙役:“劳烦,我带纵火烧我张家医馆的凶徒。前来报官。”
那衙役收了钱,眉开眼笑。客气的请了张芩进去。
张芩便带着浩浩荡荡的人,走进了县衙之中。
南齐的制度很像宋明的制度,轮值做官的县官,一般都不会修整县衙。做清廉之态。于是就算是县衙里面。也是破破烂烂,灰尘扑扑的。比现代农村一些宗祠都不如。
故而张芩只是看了几眼,就没什么兴趣的等待着县官起来。
一应仪式规制掰开,县衙正式升堂。张芩带着人走进县衙正门。屋外围了一圈的百姓。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李大牛这件事。
张芩跪在了堂中。老县官静静的坐在桌案之后。看了看张芩和被抓着的李大牛,沉声问道:“堂下何人,所求何事?”
张芩行了一礼,恭敬的抱着手,说道:“草民张芩见过县老爷,今日是我家有冤情,不得不报与县老爷主持公道。”
“这李大牛昨日夜里偷偷进我医馆,杀我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