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结上。
贺旭的眼神一下就变了,暗沉深邃,染上了点点欲望。
但很快,他便将人给拉开,拿过他手里的纱布捆绑好,神色淡淡:“好了,我先去把这些纱布给洗了。”
沈棠看他毫不留情的走开,心里失落至极。
这么暧昧的气氛下,男人还能面无表情的拉开自己,只能是他对自己没有意思。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一下就气散了,沈棠尴尬的都不想见贺旭了。
贺旭在厕所洗了把脸,回想起刚刚那一幕,少女馨香无孔不入的钻入鼻尖,热气铺撒在他敏感的喉结上,只觉得整个人燥热的仿佛要烧了起来。
他伏在洗漱台上喘息,望着镜子连耳尖都在发春的男人,狠狠将心里那些龌龊心思给压了回去。
等再回到包厢时,沈棠早就爬上了上铺,另外两个人也已经回来了。
贺旭看见那差点害了沈棠的女人竟然毫无歉意的坐在桌子旁吃吃喝喝,眼眸里闪过一丝阴狠。
“还以为两位已经下站,原来你们也是去首都吗?”
贺旭五官生的硬朗帅气,唇角含笑的时候就像个贵族公子,温润的少年感给人极好靠近的感觉。
女人以为贺旭没有看见她推沈棠的那一幕,刚刚还有些歉疚的心情瞬间就好了。
“我们可都是人民日报社的记者,这次去海市出差而已。”
沈棠趴在毯子上翻着书,耳尖却竖的高高的,难怪能买到卧铺票,能在人民如报社工作的记者,背后的关系铁定硬。
“我看你一个新兵能买的起软卧票,家里应该不错吧?”
“哪里,长辈疼爱妹妹,舍不得让她吃苦坐硬座。”
这句话显然是承认了家世不错。
“这样啊,那咱们很是有缘,我叫李芬,他叫农长耀,不知二位叫什么?”
沈棠听着贺旭和那女人相谈甚欢,不高兴的将被子一拉,转头睡觉去了。
她不认为贺旭能看上这女人,但贺旭刚拒绝了自己转头又和别的女人笑的开心,她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第三天火车终于抵达了首都。
贺旭刚想帮沈棠拿行李,就见小姑娘自己动手将所有东西收拾好,拿着箱子躲过了他的手。
“不用了,我还不至于弱到连这点东西都拿不了。”
贺旭眉头紧皱,不明白她好好的怎么冷着个脸。
下了站,李芬还不忘跟贺旭说让他来找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