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户人家牲畜养的多，吃完饭张妮要去割猪草，想着山上说不定有能治两个人病的药材，秋宓就跟着一起去了。
两个人一人一个箩筐一起往山上走，迎面走来一群小孩子，看见秋宓就拿小石子砸她，口里还念念有词：“臭痨病鬼的媳妇你出来干什么！回去照顾你家的病秧子去！”
“就是就是！我娘说了，跟痨病鬼待久了也会变成痨病鬼的！臭女人，离远点，别站在街上！”
“就是！那个臭痨病鬼怎么还不死！出去玩路过他家还得绕远！”
一群熊崽子！秋宓的手不自觉地越捏越紧，容荀他……就是在这样的声音中长大的？
“哎！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哑巴吧？”
一个小胖子嫌弃地看着秋宓，“小哑巴配痨病鬼，还挺配，哈哈哈哈……”
“一群小崽子想挨揍了是不是？”
张妮叉着腰挽着袖子冲过来，一把就揪住了小胖子的耳朵，“来，刚才说了点啥，再说给老娘听听！当着老娘的面动她，当老娘死的是吧？”
小胖子劲大，想要推张妮。
秋宓冷笑一声，走上前来一把揪住他的小辫子，扯着头皮就往后拽：“小崽子，家里大人最近没打你，皮痒了是不是？”
小胖子疼得龇牙咧嘴，伸手要挠，秋宓舔了舔后糟牙：“小兔崽子，还来劲了！”
秋宓看着瘦瘦小小，力气却大得很，一脚就把小胖子踹了个仰倒。小胖子见打不过，放了句狠话，一溜烟就没影了。
“这不就对了！谁欺负你就上手打，别跟个包子一样受气！”
张妮捡起掉在地上的箩筐，“走吧，早点割完早点回去。”
“欸！”秋宓甜甜应了一声，快步跟上。
“嫂子，你是不是经常手脚冰冷，月事还总是不准啊？”秋宓状作无意的偏头问道。
张妮本来闷头往山上走，听见这话狐疑地看着秋宓：“你咋知道的？”
“我外公生前是赤脚大夫，所以我对医术也略通一二。”秋宓笑了笑，“嫂子你这是宫寒，不治的话很难有身孕的。”
“真……真的假的？”张妮面色有点不自然，她嫁进容家三年却无所出，外面已经有人背地里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虽然她每次都骂回去，但这件事却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
“嫂子，我骗你干啥！”秋宓见她不信，伸手往她手腕上一搭，就把她身体的一些沉疴旧疾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