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臣都不说话,皇帝只是冷眼观望,道:“工部员外郎郝金泽是哪位,主动向前一步。”
被人点到名字,郝金泽颤颤巍巍的往前走着,惶恐的跪了下来。
乖乖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回皇上的话,臣在。”
“既然你在,就好好看看这些东西吧。”上火着,皇帝把奏折证词,齐齐扔到了郝金泽的跟前。
郝金泽险些哭了,哆嗦着手一颤一颤的接了过来,眼睛看着奏折上的词,一个瘫倒大脑冰冻了。
冲满恨意的扭头看向了王孟勋。
至于某人面无表情垂眸,挺直了身板站在一边。
可是郝金泽知道王孟勋这么做的目的,他跟王孟勋无冤无仇,这一切都是张之正的女儿张嘉仪所为。
还记得当日他就当着这两个人的面威胁过,可惜最后还是崩裂了。
被认定这些罪名,他永远都翻身不了,那就干脆鱼死网破吧。
豁出去着,郝金泽不再辩解,反而转移了话题道:“回禀皇上,除了这些臣还有要事禀报,其中还有公主的一份。”
噶的朝廷重臣哗然,老皇帝示意郝金泽继续说。
郝金泽一下子音调变了:“臣有罪,当初贪污的案子是张尚书故意而为之,这一切都是他的意思。
不仅如此,张尚书和公主两个人联合,使用毒计杀妻更罪不可赦,望皇上明查。”
真情切意的诉说的,郝金泽满脸的恨。
要怪就怪你那个女儿吧,这一切都是你那个好女儿逼的。
朝堂重臣再次哗然,纷纷同情起了王贵英,个个骂了起来。
“呸,这个张尚书真不是个东西,和郝金泽一样的贱,怪不得郝金泽出卖了他,还能升到员外郎,合着是蛇鼠一窝。”
“是呀,枉费我们认为张大人和亡妻感情深厚,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大臣们互相的咒骂,他硬生生忍住了。
张之正快步走到前头,脸色发黑,揪着郝金泽的官服捶打:“你,你血口喷人,一切都是你在攀蔑。”
“是不是攀蔑,不用郝员外郎说,张大人你不是最清楚吗?”嘴角一撇,王孟勋神色从容,话语颇有臆想。
碍于张之正是张嘉仪的父亲,他不可以拆穿,不过他也看不惯这种人。
不晓得张之正的原配王贵英死后的每一个夜晚,他是否睡得沉稳安静。
要是张之正探到王孟勋心里的想法,定面皮忒厚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