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踝,“夏获鸟你搞什么鬼!你站那边的!”狗子咆哮着扭过头作势要先给那夏获鸟一爪子,霎时一怔目瞪口呆,舌头都抡不清了道:“林、林……”
擒住它脚踝的不是谁,正是林苏青,夏获鸟亦是浑身一震,转眼就见见蜷缩在地上的林苏青猛地剧烈咳嗽,有什么淤堵在喉咙之中咳不出来似的,愈咳愈烈,甚至咳得干呕起来。他紧握着狗子的脚踝,力度握得愈发的紧,似是借力。
狗子的身体条件反射似的猛地蹬腿,怎么也蹬不开,抽搐似的狂蹬它自己也停不下来:“喂你醒了啊?你醒了你就松手啊!你松手啊!我这腿停不下来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哇……”林苏青忽然吐出一口比墨汁浓稠的黑色液体,终于也睁开了眼睛,他抬袖揩过唇角,另一只手一把将狗子从空中拽到地上,重叹一口气,缓过神来,语气虚弱道:“万幸及时,险些酿成大祸。”
“诶?”狗子茫然一愣,俄尔恍然大悟,这回是它自己狂蹬,“你几个意思?你这话几个意思啊?你是在怪我拖你后腿了是吗?”
林苏青拽着它的后腿将它拖到身后,一把按住狗头,狗子哪肯就这样被摁着,它可是堂堂战神追风神君!当然要死命的挣扎!巧了林苏青恰是要借力于它的狗头,摁着它时,他慢慢地站起身来,随即猛地一用力直接将狗子摁趴在地上,震得尘土飞扬,他正好站稳了脚。
“哎唷我去,林苏青你想怎么的?!”
在狗子的怒吼声中,林苏青不疾不徐的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拍了拍肩头,抖了抖袖子,冲那人偶施礼道:“徒弟林苏青,拜见师父。咳、咳咳咳咳……”面色苍白,咳嗽不止,眼神却从未有过的坚毅,甚至更多了几分凌厉。
气得狗子一个滚儿打起来,原地起跳,四脚冲他后背一蹬,试图将他蹬一个趔趄,要毁了他这般惺惺作态的礼数,孰料这一脚去竟是纹丝不动,它气得一叹气,旋即蹦起来又是一脚蹬去:“林苏青!你有了师父过河拆桥是不是!”
林苏青一把揪住它的后脖颈上的皮毛提溜在伸手,另一只手握住了它的长嘴,防止它再咋咋呼呼。
只听狗子唔唔唔的直骂,大约骂他无情。
那人偶在他起来的时候便停在他们不远处,不过一丈的距离,颇有怒气道:“你休要叫我师父,我只答应你过了牵机之毒就传授你秘术,不曾答应做你师父。”
“那……当徒儿如何称呼?”
“我也不曾答应过收你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