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对吧?这个首先……关键就是这个首先,首先该从何着手呢?”
一语道破,顿时一道道目光甩向林苏青,空气瞬间凛冽如寒冬。
“咳……呃……不要这样严肃,说正经事不是非得要板着一张脸说才算正经……”他竟是没来由的紧张起来,生怕对不起这一双双期待的眼睛。特别是狗子的眼睛,俨然他说不出个希望的火种来,它就要立刻上火扑上来咬死他。
“首先……”他们如是端肃,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我们要离开这里是肯定的。”
“你出去不怕死吗?”狗子问道。
“不是很怕。”林苏青怂了一怂,但他多少也有点把握,“主上将我的气息隐藏得极好,曾经的一切皆可证明——他们只能从我身上的魔气追寻到我,而只要我自己不显露,天界即使有千里眼与顺风耳,也探寻不到我的踪迹。至于另外两界,除非我已经暴|露,否则魔界与妖界也无法知晓不是吗?”
“可是你一出去,肯定是要搞事情的,那你幻术一使,不就自己暴|露了?天下间会使幻术的屈指可数,算上你统共也就五个,你一个,已故的我前任主上子夜元君算一个,白泽神尊算一个,这就去三个了。”
狗子掰着小爪爪认认真真地数着。
“另外两个是出自天瑞院的学生,有说已经死了,有说还活着,总之谁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但那两个都不是主修幻术的,我听说其中一个善毒,另一个善医,而且是两名姑娘,请问你就算要浑水摸鱼,那你打算冒充哪一个?”
“我也不是只会幻术不是?”
“那你要用符令啊?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吗?逼急了你什么都忘了就会画个敕邪令,而世间会敕邪令的,尚且还活着的只有三个,一个是帝君。”狗子说时极其尊敬地朝东方拱了拱爪爪,“一个是山苍子,另一个就是你,你打算冒充哪一个?”
“我可以学别的本事。”林苏青道。
“学?说得容易?和谁学?你现在敢拜谁为师?不是羊入虎口?别人是不远千里拜良师,你怕是不远千里送你的项上上人头?”狗子虽然凶横的一点,但也句句属实,都是为他着想。
听着气归气,却是不好发作。但也不等他回答什么,狗子又叽歪上了。
“难道跟她学?她能教你的怕不是早就教了?剩下的恐怕她不能教,也不敢教,教了你一展示自己的本事她也怕暴露身份。”狗子说得头头是道,“我猜她曾经也是个到处躲命被主上救过的‘祸害’,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