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的毛巾。
“你！”
黄正良得了空，正要破口大骂，看到顾泠然又被吓得憋了回去。
再看傅枟霆，只觉得有些眼熟，但具体的想不起来了。
“你！你女朋友打我，还弄断了我的手腕！”
黄正良愤怒地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指着顾泠然，手还在发抖。
傅枟霆踱步到顾泠然身边，扶着她的椅背。
“我女朋友为什么打你？”
“我……”
一问到原因，黄正良说不出话了，支支吾吾的。
顾泠然替他开口：“他想要给我们钱，让我做他的情人。”
黄正良还在思考着用多少钱能收买傅枟霆，抬眼看到傅枟霆的表情，差点又被吓死。
傅枟霆虽然是笑着的，但那笑容极其危险，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整个人撕碎。
蒋媛媛刚做好心里建设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她愣了一下，不知道应不应该过去。
但她小时候经常去傅家，能看出来，傅枟霆这样是真的生气了。
“原来是只苍蝇。”
傅枟霆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还脏了然然的手。”
他抬手叫来侍者：“这个人，连人带椅子丢出去。”
侍者也早就看不惯黄正良，傅少下令了，直接过去抬起抬起椅子，连同椅子上的黄正良一起抬了出去。
黄正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喂！你们干什么？我可是付了钱的！还给了你们小费！”
他挣扎着想回头争辩，却又怕从椅子上掉下来，动作十分滑稽。
侍者过来将所有的餐具都换了新的，还送了两人新的菜品。
“抱歉，给二位带来了不愉快的体验。”
蒋媛媛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但又觉得应该去跟顾泠然道个谢。
她走到两人的桌边。
“顾小姐，谢谢你今天帮了我。”
顾泠然摇头：“我没有帮你，只是他惹到我了。”
“不过，如果你不改变，这样的事情以后只会多不会少。”
蒋媛媛又看向傅枟霆，他的眼里始终都只有顾泠然一个人。
他们三个人同时在场的时候，她永远只能看见傅枟霆的侧脸。
蒋媛媛轻轻叹了口气：“我先走了。”
傅枟霆拿起新的毛巾，给顾泠然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