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泠然！
方振吓呆了，连滚带爬地往后退了几步。
“他们呢？你把他们怎么了？”
啪！
顾泠然将手中的石头丢在地上，拍了拍手，开口道。
“你不是都看见了么？”
“你……你究竟怎么做到的？你是人吗？”
方振此刻才真的感到害怕，顾泠然脸上一片平静，并没有因为自己被绑架而愤怒。
只是眼神淡漠，像是在看一条濒死的鱼不停乱蹦。
顾泠然手里拿着刚刚还捆着自己的绳子，走到方振面前蹲下：“现在你该考虑的不是这个。”
她伸手捏了下领口的胸针，池余那边猝不及防，画面又变了。
池余：“……”
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啊老大！
直播间的观众刚调整好心情准备和哥哥互动，画面再次切换，所有人都能看到一个坐在地上快吓尿了的男人，上半身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两条腿在地上胡乱蹬着。
“你做过很多次录不雅视频这种事？”
“不多，也就十几次……”
方振现在知无不答，生怕自己落得和石头他们一样的下场。
妈的这女人太能打了啊！他害怕！
他得想先安全出去再说，反正这里荒郊野岭的，承认能怎么样？又没人知道！
他这句话一出，网友都炸了。
“十几次？这还是人吗？这不是畜生吗！”
“经常给女生灌药然后拍视频？滚进去蹲监狱吧！”
方振咽了咽口水：“每个学校校霸不都这样么……她们要是乖乖听我的，我又不会为难她们……”
顺着他和顾雪薇，不就没事了吗！
就像何颜，一开始就放弃保送，就不会被打成那样了。
都是她们的错！
“所以是有人护着你是吗？”
顾泠然蹲下来，让镜头能更好地拍到方振的脸。
方振深呼吸：“对，我爸给我善后的！行了吗满意了吗？我能走了吗？”
眼看顾泠然手里带血的石头越来越近，他只好说了实话。
顾泠然点头，将石头丢到一边，指着自己领口的胸针。
“要和直播间的观众打个招呼吗？”
方振脑子嗡地一下，一片空白。
直播间？
什么直播间？她开了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