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背手而立,把屋里的气氛搞得很凝重。
在正座位置坐着一个头发花白,一脸精明,手里拿着文玩核桃的中年人,在他的上垂手是一个身穿中山装的老人。
苟少也在,只不过此时的他比之前更惨,头顶上的黑气也更浓。
看得出来,在和我们分开以后,苟少又倒了不少霉啊。
而且,他现在老老实实的站在那个拿核桃的中年人身后,完全看不出之前的飞扬跋扈和色欲熏心了。
那个穿中山装的老人率先开口了:
“几位,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是谁动的手,请解了苟少中的咒法吧。”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我,我这个郁闷啊,看来这帮人是认定了这事是我干的了。
我是越想越生气,于是说了一句:
“说事就说事,你看我干什么。”
“哎呀,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阁下高抬贵手,苟老板愿意拿出赔偿,咱们息事宁人。”
完了,看来苟少就认定是我干的这个事了,哎,无可奈何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就在这时,苟老板开口了,要说起来,老苟比苟少就内敛多了:
“这位小兄弟,都怪我教子无方,烦请放犬子一码,当然,您想要什么补偿可以提,能力之内,必当满足。”
他说话这功夫进来一个穿着护士服的男人,那人走到了苟少面前嗲声嗲气的说道:
“来,吃片药药,好苦苦啊。”
看着这一幕我裤裆一凉啊,我感觉这个男护士也需要吃药啊,这社会怎么了,娘炮随处可见啊。
苟老板面色很尴尬,他对我说了一句:
“不要见怪,我孩子太秀气,我怕找个女护士孩子吃亏。”
我听了这话下巴差点没掉下来,整这么个玩意在你家孩子身边,你孩子更容易吃亏吧。
不过,我又不是苟少家长,这种事犯不着操心,这个小插曲之后话题又回到了正轨。
这俩老帮菜墨迹半天,就是认定这事是我干的了。
最后我也是真没辙了,怎么都说不清楚了,于是,我看向了黄萌。
黄萌自打落座,就一直翘着二郎腿看戏,这时候他掏出一根烟,刚拿出打火机,旁边一个黑西服立马说道:
“这里不许抽烟。”
黄萌一听,把叼在嘴上的烟又拿到手里,他站起来说:
“行,我外面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