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满脸无奈:“五哥真是学识渊博啊!”
话刚落音,江北越咧嘴一笑:“是吧?我也觉得是。”
江云尘指着书籍,言语冰冷:“这一句并未几个字,五哥就舍得念错两个字。”
“惶恐滩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其意是惶恐滩的惨败让我至今依然惶恐,零下洋身陷元虏可叹我孤苦零丁。”
江北越顺势放下手,连声感叹:“啧啧啧……可真惨啊,大冷天的深陷大洋之中,还孤苦伶仃,惨啊!”
不等江北越话落音,一旁的凤九月深叹一口气,拖着奶音:“尘哥哥~我们走吧,九月不该让你前来~”
江云尘猛叹一口气,江北越一脸不解,追问一句:“何意啊?”
“你们兄妹二人在这儿给我打什么哑谜呢?我言语有错?”
江云尘猛烈摇头,拖着无奈的声音:“没错,五哥所言,皆对。”
江北越听后终究还是信了,摊开手一脸骄傲:“对嘛!”
不等江云尘再开口说什么,只听见府门外一阵躁动,脚步声匆匆。
几人出了书房,只见衙门捕快数人已站在了庭院之中。
各个毕恭毕敬,弯腰拱手:“江老太尊,大将军。”
江耿尧自提白须,脸色严肃:“衙门来江府,所谓何事啊?”
为首的捕快,支支吾吾半响哼不出来一个字,这毕竟是江府,衙门的人前来还是会心口一颤。
江耿尧见状,干脆开口一句:“有话直说便可,无须吞吞吐吐。”
捕快倒吸一口冷气,将头埋的很低:“老太尊,任府报官,说江府七少爷仗势欺人,动手伤了任公子。”
“我们……我们前来是带七少爷回衙门审问的。”
江耿尧还未开口,江北越从人群中挤出去,气喘吁吁怒斥一声:“去他娘的狗屁,若不是任钱钱出言不逊,我们能动手?”
江北越当众爆粗口,江耿尧眉头一紧,冷冷开口:“北越!”
江北越吊着一口气怒火不敢再说什么。
江耿尧紧攥拐杖,看着捕快,字正腔圆:“老朽的七孙子的确持剑伤了任府公子。”
“臣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衙门要带走老朽的孙子也在情理之中,在此老朽恳请衙门秉公执法,查明真相。”
江耿尧这般诚恳,前来的捕快各个吓的哆嗦,‘噗通’一声跪倒了地上。
捕快拱手,声音中带着颤音:“老太尊饶命啊,尔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