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红,天理不容呐!”
江清河抿嘴一笑,摆摆手,示意江北越:“低调,低调!”
江北越将手揣在袖子里,嘟囔一句:“平日都不让我夸,生怕自己出类拔萃惹人嫉妒。”
江清河抿着嘴,轻声一句:“我主要怕你开过光的嘴夸完以后,我就过气了。”
江北越猛定睛看着江清河,只见江清河摆摆手:“玩笑玩笑,你赶紧学你的木雕。”
只见,江北越你半蹲而下,江蔚然一脸认真教学:“一手拿刻刀,一手拿着木头!”
“来,这样,五哥,拿稳!”
“慢慢向前推……”
江北越跟着江蔚然的节奏慢慢而来,不过几秒钟,只听见江北越嚎叫一声:“哎呀~”
刻刀狠狠的扎在了江北越的手指上,顿时间,鲜血长流。
江清河见状赶紧起身,手握案几上的布帕,虽说平时老嘲讽这个弟弟,但是,眼下可是一闷头的关心着伤情。
江蔚然关心一句:“没事吧?五哥。”
江北越吸溜一声,回应一句:“没事,继续。”
江清河见状劝阻一句:“行了,你这手像极了中风,有句话叫做学什么干什么活,六弟的饭碗你抢个什么劲儿。”
江北越一听可是略显不满,嘟囔一句:“我可没有抢他饭碗的意思,我只是想给宝宝做个小玩意。”
江清河一听,起身一捋自己额间的龙须:“得,你要是为了宠甜心,那我可不拦着你。”
江北越怼了一下旁边的江蔚然,开口一句:“六弟,我们继续。”
江蔚然敦厚老实,喘了一口粗气,继续说:“五哥可以拿稍远一些,这样可以避免划到手,还是刚才教的,你再试试。”
江北越点点头,拖着手指上的伤,这一次可是信心满满,将木头拿的稍远了一些,敢一动刀,又嚎一嗓子:“哎呀!”
只见,木头一个不稳滚落在了地上,刻刀直勾勾的扎在了另外一个手指上。
顿时间,江清河和江蔚然都目瞪口呆。
良久,江清河张口结舌追问一句:“那个……五弟啊,我是该劝你放弃呢?还是鼓励你继续呢?”
江北越将手中的刻刀猛摔在地上,怒吼一声:“我就不信,这么点破事我干不了。”
坐在一旁许久未发声的江云尘,冷冷开口一句:“没有金钟罩不拦瓷器活。”
江北越本就一肚子怒火,猛的起身,手指上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