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不定,不对,不是说不定,是一定会遇到的!”我饶有兴致地讲着。
“那个章羽,他今年一年挣多少啊?”父亲更加关心同为工地族的章羽,于是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着急地问。
“和我一起毕业的,我100块钱一天,他说他那边150块包吃住。其实这样算下来,我那工地上扣掉15块的饭钱,实际每个月才2500,还不能请假休息,干一天算一天的工钱。”
“怎么,他那边按月算?”。
“嗯,他是这么说的。”我连忙补充道,“我跟他说了,年后就去。”
父亲皱起眉头,一言不发,许久,离开时,我似乎听得他小声地叹了一口气:“确实太少,太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