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曹哥哆哆嗦嗦的从小包里掏出2片被黄蜡完全密封的树叶,然后将小包塞到左手提的包裹卷的最里面,把其中的一片交给我,并叮嘱道:“第一不可在阳光下说话,第二不可起淫念,第三不可碰污秽之物,第四只有左手所提之物可随身体一起隐身,第五右手所持树叶,一定要遮住太阳放于头顶且不可放下,记住了吗。”曹哥还在走程序呢。
“你丫拿过来吧,”我一把抢过来一片叶子,冲着太阳,找好角度,完全将太阳遮挡住以后,掐碎蜡封,曹哥同时也找好位置,冲我一点头开始念道:“天灵灵,地灵灵,吾今呼召,大仙显灵,听吾召唤,遮我躯体,济难度恶,分化显形,急急如律令!”等到我俩相互看不到对方以后,小心翼翼的右手掐着树叶,找准位置,慢慢的从那条主路往院内挪去。
由于布了结界,除了正门这一条路以外,其他都走不通,饶是如此,也有四个人分为两组往返巡逻,而且周围的树枝,土包,以及某些隐蔽的部位,都安装了监控器,可以说这条唯一的通道是没有任何死角的。亏了隐身术,咱俩战战兢兢的走到了正门前,其实躲巡逻的,避开路上停留的汽车,都不是难点,最难的是我们俩冻得大鼻涕长淌,还得保持树叶必须遮住太阳,太考验人了,你要不信,你就试试在零下20多度的情况下,举个树叶遮住太阳,在无障碍物的情况下,缓慢裸移个200米,你就深有体会了。
当走到正门的时候,我发现不好,整个门框都被涂抹了黑狗血,而且涂抹的时间不会很久,血腥味还是很浓。正当我想对策的时候,我发现地面上的一根树枝在慢慢移动,因为我是静止的,才会感觉到那根树枝在移动,否则不注意的话,还真发现不了。只见那个树枝在门槛的位置慢慢的来回移动,让砂石杂物等逐渐的将门槛狗血部分一点一点的盖住。
又是苦逼的十五分钟后,门槛终于有了一段一尺多的覆盖物,就在我用唯一的左手准备摸索曹哥所在的位置的时候,我感觉有东西碰到我的大腿,然后一把掐住,往里就走;掐人不疼,就怕掐住咯一拧,再一拉,那可是我大腿根内侧啊,还特么不能叫出声来,我终于体会到了《大话西游》里至尊宝被众人救火的那个疼痛感了,不过仔细一想,我比至尊宝幸运啊,这要是掐到不该掐的地方,还冻了这么久,那还不掉了啊,这东西坏了可没地儿修去。
进入大院以后,曹哥掐着我的大腿根手依然没松,估计是怕跟我走散了,然后曹哥计算了一下方位,我再次苦逼的等待了10多分钟,就冲最大的那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