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家吧。”我回答曹哥,看了眼身边的李先生,对方依然没有表态,于是曹哥将车开到了二道街的妙厨春饼店,那是我一个哥哥开的饭店,之所以选择他家,就是图个清静。
找了个包厢,咱三人进去,二哥先是给我们几个人泡了一壶茶,随后我点了几个毛菜,二哥知趣地离开,并关上了包厢的房门。曹哥先给李先生倒了杯茶,“来,缓缓神,压压惊。”并将手里的茶杯交到李先生的手上,李先生接了过去,然后开始把玩手里的茶杯,依旧一言不发。
“李哥,我俩跟高姐认识很久了,这次听到高姐出事儿,马上就赶了过来,不论您过去对我们俩有什么成见,但我希望从此刻起,您要抛除成见,开诚布公地告诉我们您所知道的一切,现在也只有我们能帮您了。”我一口气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我早就该想到的,怪我啊。”说归说,李先生的视线依然盯着手里的茶杯。
“别急,慢慢说。”曹哥在一旁安慰李哥,“我不想离婚,毕竟孩子都这么大了,我就是跟她置气而已,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啊。”李先生没头没脑地整出这么一句来,我能猜出来个大概,不过曹哥听得挺懵的。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曹哥等了片刻,看李先生没有说下去的意思,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询问道。“我做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李哥依然说一些我俩听不懂的话,“李先生,您整理一下思路,您说的这话,我也听不懂啊。”曹哥听得一头雾水,无奈下只好寄希望于李先生换种说话的方式。
“李哥,听我说,我俩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发生了什么,而不是您的自责。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儿,我也听高姐说过一些,包括你们枕头内的夫妻和睦符,也是我给高姐的,高姐手上戴的那串粉水晶手串,是曹哥送给高姐的,甚至你家的风水,曹哥也去看过,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高姐快大半年没来我店内走动了,我想知道这大半年的时间,你们俩口子都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高姐会跳楼?在医院,您又为什么会动手打马姐?她到底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我是真心地着急,问题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李先生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让我也受不了,毕竟这事儿赶早不赶晚啊。
“菜来咯。”二哥从外面,把我点的菜一一送了进来,还给我加了个紫菜蛋花汤,“慢吃啊,几位!”“谢谢二哥。”我笑着对二哥说道,“树啊,跟你哥还用客气啊。”说完,冲我笑了笑,转身离开包厢。
“您好好想想,我先吃饭,希望我吃完的时候,您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说完,我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