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钢板上,摩托车开出几百米后,滑倒并撞到了周围的隔离带,不过并没有像港产片一样爆炸。
“我草!”阿健第一个看到并叫了出来。“哎我去!”“呕……”剩下咱们几个也跟着吵吵了起来,经咱们几个这么一叫唤,整个车上的人都往外看,然后车内就开始上演呕吐大联欢,我这人经历的多,本来也就是吓了一跳,但绝不至于呕吐,但满车人呕吐的声音此起彼伏,貌似都在鼓励我加入他们的队伍,我就勉为其难地跟他们同流合污了。吐到最后,导致客车不得不驶进服务区,让乘客去卫生间。咱几个说实话真没心情去买东西了,很多乘客的想法也都跟我们一样,于是司机跟总站沟通了以后,让沈阳方面安排好客车,我们下车后,直接搭乘回襄平的大客。
回到襄平基本是中午了,大家也没胃口,就都散了。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几个人就接到了阿健父母的电话,阿健就是那天第一个看到人头的同学。去了以后才知道,阿健晚上开始说胡话,“我的身子呢?我的身子呢?”然后就一个劲儿地找自己的身体,然后用头撞墙,家人死命地按着,才没出事儿,说来也怪,晚上不论阿健的家长如何唤阿健,他就是醒不过来,但天刚刚亮,他就醒了,但对昨夜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家长问清楚当日发生的事情后,一大早就把我们几个叫来了。当得知我们几个没发生什么大碍后,阿健父母的脸色显得很难看。于是阿健的父母把阿健交给我们看管,也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走了三个多小时以后,阿健的父母租了一台面包车回来,并把阿健和我们几个都带到了一个道观(就是现在天湘观的前身),让我们都进去,里面的老道早已准备好了香案烛台,“我次奥,给咱哥几个驱魔啊这是。”我小声对其他人说,“阿弥陀佛。”我身边同学A双手合十念道,“我次奥,这是道观你2B啊。”另一个同学B看着念佛的那老哥说,“没看过西游记啊,傻B。”同学B对同学A说道,“那你说该念什么?”同学A说,“得念吗咪吗咪轰。”同学B骄傲地回答,“我次奥。”我看那老道脸都青了,没文化真可怕,要不我能考上重点,这哥俩就职高的命呢。“你是要当济公啊,你个傻B。”我骂道,“无量天尊。”老道喊了一句等于给这俩缺心眼解了围,然后跟阿健的父母谈了一会儿。
“几位小哥请到香案前面。”老道招呼我们,咱几个无奈地走到人家指定的位置,然后老道就拿着一桃木剑开始走起天罡北斗步,用桃木剑一插,就从香案上串了四张符,我离的最近,看了看剩余在香案前面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