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桃问。
“十二?还是十三四来着,我工作忙,记得不清楚。”
什么样的工作能把自己亲闺女的年龄给忘了?
她倒想见识一下,不过这话叶桃只能在心里吐槽,毕竟这次上门打的是公家的旗号。
“她没去上学吗?按理说这个点还不下课吧?”
夏丽芬尴尬一笑,“亚男脑子笨,平时问她一句话,半天不吱声,送到学校也是给老师添麻烦,更何况她自己也不想去,我和维民也就随她去,只要孩子过得好,我们当父母的就知足。”
她口中的沈亚男和叶桃接触的沈亚男,完全不像一个人。
夏丽芬不想和她们谈论太多有关于沈亚男的事,转移话题说别的。
聊得差不多,叶桃和杨秀花准备撤退。
“夏同志,今天谢谢你的抽出时间配合我们的走访,实在是太感谢了。”
“这是小事,不必放在心上,有时间常来玩。”
夏丽芬在文工团宣传部工作,接触的人多,待人接物上最是热情。
“一定,夏同志再见。”
一回到办公室,杨秀花就没忍住和叶桃吐槽,“难怪亚男不爱说话,夏丽芬这么强势,看见她像老鼠看见猫。”
她忍了一路,回到办公室才畅所欲言,毕竟在大马路上谈论别人,被听见不太好,不如在办公室安心。
她们从坐下开始,除了最开始遇到沈亚男聊过的那几句外,夏丽芬一直在夸赞小闺女沈胜男,不管她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对的,优秀的,无与伦比的。
而沈亚男是沈胜男的相反面,在夏丽芬眼里,同样一件事,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态度。
叶桃觉得这是由于沈亚男从小不在夏丽芬身边长大的原因。
据夏丽芬说,怀沈亚男的时候,她和丈夫正是事业的上升期,两人全身心铺在事业上,对于这个孩子的到来,两人没有惊喜,只有困扰。
而当时的医院有规定,即使是已婚夫妻,也不能把孩子打掉。
老家的爷爷奶奶更是不同意,指着他们鼻子骂不懂孝道,不知道给他们沈家留血脉,只顾自己逍遥。
可想而知,沈亚男在这样的情况下降生,面对的情况有多难。
沈亚男出生时,她爷爷奶奶以为是男孩,满心欢喜地准备了很多男孩的名字都没用上。
老两口绞尽脑汁想出来亚男这个名字,还准备了胜男,超男,英男等名字,让在襁褓里的娃娃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