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颤音,“今个儿我去供销社的路上,听到不少人对着我指指点,仔细一听,竟然有人说...说我不能生孩子。”
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似的望着陈向梅和马秋霞。
叶桃年纪和自家孩子一般大,两人看她这样心疼不已,忙不迭安慰她。
“我知道嫂子们忙,原本是不想给部队添麻烦,但是这件事情太恶劣了,空口白牙地污蔑我,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叶桃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讲了自己嫁给霍廷武之前的日子,好不容易日子变好,却有恶人不想让她好过,那她倒要看看是谁先不好过。
陈向梅听得眼泛泪光,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好孩子,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们一定给你主持公道。”
叶桃抹去眼角的泪光,“其实我心里差不多知道是谁说的。”
陈向梅惊讶,“是谁?”
“昨天采竹笋的时候,田嫂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我们后面,可能是说话间被她听去了,后面因为一个竹笋和睿睿起了矛盾,我看不过去说了几句,她估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能也是我想错了,田嫂子看着不想那样的人。”
马秋霞想到昨天田文娟在叶桃几人还没回来之前,当着众人这件事情,描述得煞有其事,好像她亲耳听到的一样。
当时好多人都听见了,一晚上传得人尽皆知。
陈向梅一拍桌子,“这个田文娟死性不改。”
之前就因为嘴碎传闲话,和另一名军嫂起了争执,当时闹得很大,就连老任也知道这还是,两家的男人为此还被批评一顿,后来另一名军人调走,军嫂离开结束。
田文娟对此还有点沾沾自喜,觉得对方是说不过她才离开的。
陈向梅坐不住,起身带着叶桃上门找人算账,真以为她们是好欺负的。
叶桃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委屈巴巴跟在两位嫂子后面,对不起了嫂子们,原谅她的小绿茶。
陈向梅像护着崽子的老母鸡一往直前,气势汹汹地找到田文娟。
此时田文娟还和几名军嫂在一起说叶桃的事情。
“你们看她小腰细的,屁股又小,绝对生不了儿子。”田文娟两个儿子,对生儿子这件事说得有鼻子有脸,
“还有啊,你们没注意到,咱们家属院老有股中药味,我有次路过的时候发现霍团长在院里熬中药,那味道别提有多难闻了。”
她说得煞有其事,军嫂们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