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这么困?囡囡都比你精神。”宋厦有些好笑。
“画画,画着画着就忘了时间。”
苏潇潇也很无辜。
她自己在书房待着的时候很寂静,尤其在晚上的时候,总有种遗世而独立,全世界只剩下自己的感觉。
尤其是在画画这等需要非常投入的艺术性创作工作的时候,一投入进去,就更不知道今夕是何昔了。
“经常这样?”宋厦的语气有些危险。
苏潇潇抗议,“哪儿有?有时候画的顺畅,就忘了时间而已。”
她在现代的时候,很少这样,浮躁的很。
那时候对她来说,养生大于一切,更别说熬夜了。
她一直觉得创作需要灵感和静心,但在现代的时候很少能静的下来,更别说灵感了。
就算她的社交比较少,但她经常是画了一会儿就觉得需要放个歌曲,需要做点饮品,需要一点漂亮的小饼干,少有完全静的下来的时候。
而来到了这里,啥也没有,啥也不好放出来,只能这样艰苦着。而当她晚上独自在书房,点亮几盏煤油灯,配着那或明或暗的灯光,那时候灵感简直爆棚,比在厕所的时候灵感都多。
“哼,最好是这样。”宋厦警告她。
“哼。”苏潇潇也学着他哼了一声。
当然是这样了,书房的灯有些暗,她之前的晚上一直是在空间里的,要不是宋厦要跟着她练字,她晚上才不待在那里的。
就是因为晚上在那里呆久了,才感觉到那里的好处的。
宋厦看着她那理直气壮的样子,有些好笑。
到了县城给潇潇买个闹钟,晚上他走之前就给潇潇设置好闹钟,那声音大,他都能听到,到时候他就去书房看看。
要是敢熬夜,看他怎么收拾她!
“大军,回来。”
宋厦看大军跟着其他的孩子在车里来回跑,跌跌撞撞的,有些危险,便把他叫了回来。
“别玩了,坐好,看好妹妹,一会儿就到了。”
“好。”大军点头,坐到宋厦旁边。
囡囡则是顺着宋厦的裤脚,十分自觉的爬到宋厦的怀里。
“爸爸,我看有人在换票票,我们需要换吗?”
“不用,我都换好了。”宋厦道。
苏潇潇点头,揉了揉有些干涩的双眼,她手里的票也不少,大多都是全国粮票,还有一些专门淘换的这个省的各种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