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人。他永远都那么滴水不漏,永远都是那么霸道,强势,在生活上又是挑剔的。甚至是奢靡的.......可这样在寒彻心骨的湖水中,全身湿透,脸上却带着疏离的微笑的少年,却不是任何一个她见过的他。
却真切的让她得知,他心中,有一块还在淋漓滴着血的伤口。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他与她一样的,拥有一块刻骨的伤痕。
何故清泪惹溢霜。
却是往事徒悲伤。
“什么?你得手了么?!”王章程本来正握在一个美姬的怀中,享受着佳人的轻轻揉掐。正舒服的叹气,可这是,带着一身霜风寒意,慌慌张张的跑入温暖厢房的少年,却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喜讯。
那少年面带桃花,脸色因为奔跑而带了潮红,看上去更是人比花儿娇。只是这时他却嘟着嘴唇,不满的瞪了榻上那美人一眼,转头对着王章程开始撒娇卖乖:“主子爷儿,您的心真狠呢,奴为了您跑了那么远,做那么危险的工作,您却在这儿,哼~温香暖玉的,真是快活呢?只怕都把奴给忘得精光了。”
说完便低了头,一副委屈的模样。却是王章程的小厮----含墨。
王章程连忙从那美人的怀抱中爬了起来,手一挥便把那美人往地上一扔,那美人心下愤怒,又不敢发作,只狠狠剜了含墨一眼,便起身拢了拢外衫,扭着水蛇腰走了。王章程大手一伸,便把那含墨抓了上床。
一个翻身便把含墨压了在身下,挥挥手示意房里的小厮丫鬟们都可以退下了。只搂着含墨轻声问道,“怎么样。得手啦?”
含墨遂喜笑颜开,露出个得意的笑容道,“可不是嘛,您看?”语毕便从怀中抽出一个红色锦袋,王章程连忙抢过那袋子,打开一看,只见那锦袋中底层置了一层的米粒,看上去毫无特别。不由丈二摸不着脑袋,实在是毫无头绪。
“怎么啦?主子?”含墨见他一脸苦恼,不由往他怀中一爬,“这个就是王家的暗帐么?怎么看上去更像一些普通的米粒呢?”
王章程忽的想到一样东西,说不定正与这有关。那就是-----------微雕!他心中疑惑一解,脸色自然就好看许多,一开心他便搂了身边的娇人儿,甜言蜜语起来。“含墨啊,你这次帮爷办了成事,叫爷怎么赏你呢?啊?”
“含墨也不要什么啊,只要爷开心就好了。”含墨眼珠子一转,低下头,做出一副恭谦的模样。王章程知道他的性子,也不说破,只嘿嘿的笑了两声,伸手揉着他那嫩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