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不是常人。依照她的智慧,只怕知道他的计划,也是迟早的事情了。祈龙垂下头喝茶,眸中深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流光把玩着身上那件白色的秋服上垂下的璎珞。这件衣服乃是能工巧匠采集羽鹤之翎毛细细制成,上有羽鹤之黑白两色交杂,密密绸绸,竟织成一幅水墨的牡丹。可谓是价值万金。这华服暖且轻薄,命名之为“千羽裘”。
是西州上贡的其中一件礼物,如今到了流光身上,更是平添了几分仙气,也多了几分高华。衬得她肌肤如雪,唇色如丹,说不出的风流,望不腻的绝色。
只是.....流光伸出手,轻轻的抚过身上的千羽裘,这一袭千羽裘,只怕能让一个小城的百姓活上一月有余吧。她勾起唇,带出一抹笑,笑中含着无奈。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上位者永远是锦衣玉食,下位的百姓,则永远为了两顿温饱而奔波劳累。所以她只能做永远的强者,永远的上位者!因为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粗衣糙食的模样。
而通常这种常年身处上位者,是绝对不会明白身在贫苦中百姓的痛苦的。
流光把素白的手缩回了衣裘中,问蓝河道:“那可知是哪方的人蓄意破坏了堤坝?”
“属下无能,未能查到。只是.......”蓝河抬起头瞥了祈龙一眼。
“只是什么?有什么吞吞吐吐的?”流光问道。
“属下无能,没有办法查到是哪方人马弄出来的事情。只是可以肯定,绝对与叶党没有半点关系。”
“那一定不会是王相一派人了。他们不会来拆自己家人的台。与叶党无关?那这事情就有点蹊跷了。”流光思来索去,总觉得冥冥中有一只无形的手,把他们导去了一个特定的方向。
不管这个人是为了什么,是谁,也不管他是偏帮何方的。这个人,必定都是一个可怕的人!而一个莫测未知的可怕的人,是最难缠的对手。希望........“唉”流光叹一口气,希望他不是她们这些人的敌人啊。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祈龙很是不客气道。
”我只是有种不妙的感觉而已。”流光示意蓝河可以先撤了。祈龙放了杯子在几上,道,“什么不妙,你们女人就喜欢搞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还美曰其名为“女人的直觉”,好吧,就算你们有直觉好了,那你说,这期字花开什么,也让我中中奖补充补充国库啊。”
流光白他一眼,闭上眼正欲再休息一会儿,正在这时。车外响起一阵阵兵刃交接的“铿锵”声。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