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罢。”
“……”
二当家和香六爷坏,霍凛好。
她微微挣开霍凛的怀抱,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你要与我和离?”
霍凛只觉口中满是与崇嫣吻过的香甜,她如此擅吻,定与她夫君缠绵过很多次,这样的念头闪过,他听不进崇嫣说了何话,只觉心头泛着涩意,却仍强硬道:“你若是不愿和离,我亦可帮你丧夫……”
“你方才说什么?”慢慢地,他意会过来:“我是你夫君?”
崇嫣点头,双臂搭在霍凛肩上:“是你与我成亲,是你与我在青庐互拜,是你与我洞房花烛……”
说着,她大着胆子伸出一根手指,从霍凛肩侧划过胸膛,说到洞房花烛时,她手指在他蹀躞带上打着圈:“说起来,那夜也是这根蹀躞带呢。”
霍凛喉结轻滚,听了崇嫣的话却没完全高兴起来,愣了良久,小心道:“我做蛊奴这段时日的记忆模模糊糊,崇嫣,你可是为了救我才委身于我的……”
她又亲了他一下:“我心悦你,霍凛。”
霍凛更愣了,倏然,他更加用力地抱着她,呼吸急促,低声问:“真的吗?从前一直不喜我,怎么突然就心悦我了?是在可怜我吗……不,就算是可怜我……”
崇嫣用力地回抱霍凛,她喉头哽咽,拼命摇头,只带着哭腔道:“我中过牵情毒,姜少娴不是我亲阿兄,我可以心悦你。”
霍凛眼睫微颤,他明白过来,闭上眼,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崇嫣揉进身体里。
……
许久,他放开手,轻柔地帮崇嫣将几缕乱发别在耳后:“去房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罢,霍凛去厅堂找自己师父。
崇嫣拎着箱笼走进房时,还能听到厅堂那边传来香六爷喊着‘弑师啦’,‘都是为逼你的残毒啊’的惨叫。
崇嫣把箱笼打开,与弱柳一起往房里添置衣裳物什,翻着翻着,从箱笼最下面翻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
崇嫣面色绯红,成婚两月有余,她没穿过这么透的衣裳,也不知这纱衣哪儿来的,看着有些像绣安阁的款式。
弱柳记起来:“确实是姑娘被封为郡君时,那绣安阁绣娘送来的贺礼,只是那时姑娘在宫里,纱衣奴婢就帮忙收着了,我们来南域走得匆忙,这纱衣也不知道收哪里去了,原来在这儿。”
“姑娘可要换上?”
换上这个?
崇嫣瞪圆了杏眸,看着自己手中的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