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竹在持续摇摆不定。
我体内的双珠倏然安分,大师兄体内的祸蛛也安静如鸡。
我和大师兄再研究玉牌良久也没研究出结果之后,大师兄取红绳串起玉牌戴在我的脖子上。
不管玉牌都有何种效果,既已认主,通常情况下都不会对主产生坏处。
随着我戴上玉牌,我昏厥当场。
我昏厥的瞬间,恍惚看到大师兄惊惧了目光。
我不清楚昏厥多久,再有意识时候已躺在,微风轻拂的繁茂翠绿瘦竹林中,不管是我身下的大地还是天空都是血色。
我这是,入了玉牌之内?
大师兄怎么样了?
我急急从地上爬起之际,再听到沉重的劈砍声。
我就此尽量放缓动作循声寻去,最终透过瘦竹林的缝隙,看到一个只腰间挂了一圈竹瓢蔽体的形同野人的男人。
男人长发垂地胡须直到胸前,身躯凛凛胸脯横阔,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似壮年又似老年。
他手持一把弯弯镰,盘膝坐在瘦竹林外的一个简陋谷仓旁,正黑着脸色在一块杉木砧砍肉。
他盘膝坐着脑袋离地也有两三米,身材不是一般的高大。
他砍的肉是块极大的肉坨坨。
肉坨坨像是一个婴孩头埋在双腿间抱紧膝盖蜷缩一团而成,肉坨坨的血肉也的确是人血的味道人肉的纹理。
他将肉坨砍成肉片后装满九粪筐,再将九筐一次性背起离开原地。
除他之外,我目所能及处没有他人。
我于是尽量借助沿途的草木隐蔽跟随。
接下来,他走遍沟壑纵横的九山,也将肉片撒遍九山。
这里是,苗疆?
我跟在他身后,看他走遍九山之后,在最后一山的山顶处,再烧芦笙竹。
风将芦笙竹发出声响带去九山的每一个地方,之前落地的肉片纷纷化为人类变成百姓千千万,纷纷朝着他所在的位置行跪拜大礼。
他的黑脸就此得到缓和,也就此下山。
他下山之后再走的是新的路径,中途经过一棵竹子时候停下。
那竹子完全中空没有竹节,已被砍成很多段只有根部还留在土里。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铜钱牢牢竖在根部,再拿一段竹子竖在铜钱上。
铜钱和竹段皆不倒。
他接着将剩余竹段都以铜钱相隔着摞起。
随着他完成动